洛陽,何進的大將軍府內,董卓於府中設下宴席宴請百官。由於收編了何進部將吳匡的北軍,西涼軍日趨強大,朝中官員自然不敢得罪董卓,一一前來,如王允,袁逢等老臣也赫然在列。
李傕,郭汜等部將則率領眾士卒在府內來回巡防,華雄立於董卓身後,整個府中防衛森然,滴水不漏。
就在董卓準備開宴之時,並州刺史執金吾丁原領從外緩緩走了進來,一時間百官目光全都聚集在了丁原身上。
見此,董卓連忙起身相迎,丁原沒有理睬董卓,徑直走府內中央道,“可以開宴麼?”一旁董卓早已怒火中燒,丁原所占位置,正是主家的位置,也就是搶了董卓的位置。董卓高聲怒道,“匹夫安敢如此,須知此位早已有人。”
丁原那蒼老的臉上卻露出了微笑,“哦,是麼,我記得這裏應該是大將軍府,不是前將軍府,大將軍已經不在了,難道有新的大將軍了?該不會新的大將軍是你吧?”
“匹夫欺人太甚,竟敢擾亂我的宴席,誰幫我把廝趕出去!”董卓忍無可忍,直接下令驅逐丁原,一旁巡邏的李傕,郭汜趕忙過來,要架丁原離開。
“滾開,垃圾,休傷我義父!”隻見丁原身後的一員武將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丁原身前,一招橫掃千軍,將李傕,郭汜等侍衛掃翻在地。隻見那武將身長九尺,頭戴雁翎紫金冠,身披麵吞頭連環鎧,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腰係勒甲玲瓏獅蠻帶,手執方天畫戟立於丁原身前,一雙虎目怒瞪董卓。
董卓身後的華雄不甘示弱,提刀來戰那員武將。十合過後,華雄略顯疲態。那武將驚訝了一下,隨後露出狂笑,“有點意思,垃圾,我允許你有報名姓的資格。”
華雄此時大驚,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於是他收刀而立,“吾乃西涼軍武將華雄是也。”
李儒見此,忙顯身道,“今日乃是飲宴,華將軍與這位將軍的演武可是又為這次酒宴增色不少啊。諸位,就此入座如何?”
董卓怒哼一聲,於次座了坐了下來。其餘文武百官,見董卓入座,跟著各自找個位置坐了下去。
丁原在主座上宣布酒宴開始,百官齊向董卓敬酒,丁原也不介意,自斟自飲,也甚是有趣。
酒過三巡,董卓乘著酒興道,“天子乃萬民之主,無學而不自知,無威儀不可奉社稷。今聖上懦弱,吾觀陳留王聰穎好學,無威自怒,可承大位,欲廢少帝而立陳留王,不知諸公以為如何?”
百官聽的董卓所言,眾做皆驚,隻見主座上的丁原則早已拍案而起,“匹夫安敢,少帝乃先帝嫡子,乃經先帝親自立的,初無過失,就算有過失隻需我等齊心協力輔之即可。汝卻妄議廢立,難道汝想造反不成?”
董卓此時已醉,見丁原一二再,再而三的為難自己,不由大怒,“丁原匹夫,爾敢如此,今天定饒你不得。”說完努力挺起肥胖的身子,拔出腰中寶劍要刺丁原。
一旁李儒見此,以眼示意華雄扶董卓回房休息,讓董卓冷靜一下。華雄得到李儒暗示,急忙將董卓拖出門外,“主公,你醉了,華雄扶你前去歇息。”
丁原向身後的武將望了一眼,“奉先,我們走,這宴喝的真是掃興。”
周圍百官見董卓,丁原分別離開,都知酒宴已經結束,於是一一向李儒請辭。
就在這時,樊稠來報,徐榮領西涼馬步軍十二萬已於洛陽城東駐紮結束。聞此,李儒頓時送了一口氣。
第二日,酒醒的董卓為了發泄怒火,在大將軍府內亂砸東西。聞聽徐榮大軍已到,頓時大喜。急忙漱洗完畢,奔向本陣大營。
洛陽城東西涼軍主帥帳內,董卓軍的心腹將領集中完畢。“丁原匹夫,欺人太甚,今日就讓那老匹夫為此付出代價,眾將這就隨我去踏破並州狗的狗窩。”
洛陽城西,西涼軍在董卓的帶領下,向丁原的並州軍搦戰。並州軍怡然不懼,並州狼騎呼嘯而出,於營外列陣,雙方各自壓住陣腳,主帥董卓,丁原各率部將來到陣前。
董卓獰笑道,“丁原匹夫,今日就叫你嚐嚐西涼軍的厲害,讓你知道什麼叫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丁原則氣定神閑的答道,“哦,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丁原話音剛落,並州軍的其中一將拍馬上前喝道,“垃圾們,滾出來受死吧!”
隻見那員武將的出現,並州軍的士氣一下子到達了頂峰,“飛將軍威武,飛將軍威武。”
董卓見此,驚訝道,“此人好像是昨日酒宴上的丁原侍衛,喚作何名?一人之力能讓全軍上下萬眾一心,這凝聚力真可怕。”
一旁李儒答道,“此乃丁原義子,姓呂名布,字奉先,有萬夫不當之勇。有並州戰神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