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小姐和先生這是吵架了?
趙媽不由擔心地看了一眼顧時寧,但也不得不退出了房間,還貼心地為二人關上了房門。
屋內恢複一片安靜。
陽光照耀下,似乎有萬千顆粒絮狀物在上下翻飛。
顧時寧不卑不亢地與霍亦徹冰冷深沉的目光對視著。
“嗬。”
靜默如神邸的男人,嘴角忽然溢出一抹冷笑,視線往下,落在了女人不小心泄漏的春光處。
“嘴上拒絕的狠,身體倒是很誠實。”
顧時寧一呆,順著男人的視線低頭去看,就看到自己睡衣的領口不知何時大開,暴露無遺。
“啊啊啊霍亦徹你流氓!”
霍亦徹看著床上一蹦三尺高的小貓,眼底忍不住劃過三分笑意,但很快被壓抑下來。
顧時寧忙手忙腳地整理好自己的睡衣,就看見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麵前,拿著自己的手機。
“昨天晚上那個狗男人打電話過來,我接了。”
耳邊傳來男人略顯陰冷的嗓音。
顧時寧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狗男人?什麼狗男人?最狗的那隻不是正站在自己的麵前嗎?
霍亦徹低頭看著女人毛茸茸的腦袋,心底突然湧上來一陣煩躁,猛地伸出另一隻手,一把掐住了顧時寧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怎麼?心虛了?”
顧時寧頓時無語,一巴掌拍開狗男人的臭爪子,就打算下床。
誰知身前的男人卻是不依不饒,又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顧時寧怒了。
“霍總您這怕是算職場性騷擾了吧?”
女人澄淨的雙目中滿是怒火。
霍亦徹突然覺得搞笑,自己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才值得她這般對自己怒目而視。
“兒女雙全,倒是恩愛,就是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再相信你呢?”
兒女雙全!
霍亦徹怎麼知道森森的存在的!
“你幹了什麼!”
顧時寧拚命掙開男人的束縛,如同被激怒的母獅,遇到了威脅孩子的存在,卻根本沒有留意男人話裏的“他”是誰。
而這些落在霍亦徹的眼裏,都成為了女人心虛的證明。
“我幹了什麼?我不過就是大發慈悲地讓他們知道了你這個女人水性楊花的真麵目!”
顧時寧驚恐地睜大地雙眼。
“霍亦徹!你是個瘋子!”
霍亦徹卻是嘴角一勾,麵上的神情狠戾又絕情。
“瘋子?瘋子總比逃婚、出軌劈腿強!”
話音落下,就像是覺得眼前的女人無比的髒汙,霍亦徹嫌惡地將女人一把甩開。
顧時寧狠狠地撲倒在了床上,忍不住扭頭就破口大罵。
“你有病吧!我跟你的事早就結束了!也是你自己親手結束的!”
霍亦徹臉色越發的陰沉。
“我親手結束?顧時寧,你真當我是死的嗎!”
顧時寧的脾氣也上來了,一股腦站起來,衝著霍亦徹的鼻子大吼。
“五年前,你說過愛我嗎?求過婚嗎?操辦過婚禮嗎?”
“在你眼裏,五年前的我是不是傻透了?處處比不過你的柳靈思吧?所謂的結婚,也是因為柳靈思要嫁人了吧?”
霍亦徹被質問的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