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丘比拉住徐軒的手,托到自己身後,稍微低下身道。“抱歉了艾瑟琳公主,我沒有調教好自家的狗,給您添麻煩了。”說完,一腳踹在徐軒後背上,這會剛好讓徐軒後背湊齊兩個腳印。“走,還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回去在好好算這筆賬。”
目瞪口呆的看著安丘比將徐軒拖走,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內,艾瑟琳低下頭自嘲的翹起嘴角。“自己想些什麼呢,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有那…婚約。”
被安丘比拉走,一路在各貴族驚愕的目光下,被拖進了安丘比的房間內。剛一進房,安丘比便重重的將房門關上,用命令的語氣道。“跪下”
整了整衣領,徐軒微笑的伸出手,想摸向安丘比的腦袋上,誰知對方張口就想咬來,徐軒隻得縮回自己那魔抓。“怎麼了安丘比大秀,為何動怒呢。”
安丘比捏緊粉拳,抽出皮鞭。“還不給本秀跪下你這條偷腥的狗”
皮鞭拍打在地麵上,發出“啪”的巨響,要是落到自己身上,估計就不是啪的一聲那麼簡單了,那力道,能把自己抽出血來。“那個,跪下太難看了,有什麼商量餘地沒?”
“好,把你吊起來你自己選”安丘比不由分說,真的動了怒火。
歎了口氣,這小妞到底是怎麼了,以前也不至於這樣,難不成是自己送給是生日禮物,太摳門了才會這麼生氣的?“那個,我會補償你的。”
“補償補償得來嗎?哼,你當我是什麼了你”安丘比一氣之下,將皮鞭扔在地上,重重的坐在床上,雙手死死的捏著床單。“騙子,大騙子滾,給我滾出去”
騙子?不可能立刻讓自己把禮物送過來吧,可是那副殺人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騙過你,更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不然我徐軒不得好死滿意了吧?”發完毒誓,徐軒無奈的嘀咕,不就是生日禮物嘛。
安丘比抬起頭,眼眶中閃耀著淚花。“你不騙我?”
“放心,那種事情我還是能摸著自己的良心的。”安丘比的情緒好多了些,徐軒總算鬆了一口氣。
“哼,量你這狗膽也不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來。那好,解釋下你為什麼昨晚會在艾瑟琳公主的房間內,說”雙手抱胸,安丘比翹起小腿,昂起頭。
隻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給安丘比聽,多次保證自己絕對是和艾瑟琳隔著一被子睡後,安丘比這才平靜許多。“那好,為了證明你的忠心,過幾天羅曼學院要舉行一場全學院的比賽,如果你拿不到第一名,哼哼。”
“什麼啊,比賽?這不容易,隨隨便便拿個第一名送給你當禮物。”說起虐那群個小盆宇,徐軒自信心爆棚。
“好,拉鉤”安丘比伸出小拇指,認真的看著麵前的徐軒。
這麼大了,還拉鉤?但是安丘比那吃人的眼神,徐軒隻能忍著笑意,露出一臉嚴肅,伸出小拇指勾住安丘比的小手。兩人的小拇指緊緊勾在一起,安丘比此時才咧開嘴,露出小虎牙。“哼哼,讓本秀拭目以待吧”
“好嘞,大王。”
“什麼大王,叫我女王陛下。”
“好的大王,是的大王。”
哄著安丘比,她昨晚似乎一夜未眠,在自己連哄帶騙的情況下,安然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坐在床邊,安丘比入睡的模樣,很是可愛。伸出手揉著安丘比的秀發,將被子緩緩拉上,幫安丘比蓋好。“晚安,小女王。”極力壓低聲音,徐軒緩緩的退出房間內,將門慢慢合上。
待徐軒走出房間將門合上,本來閉著眼的安丘比睜開眼睛,看向床頭櫃上放著的那幾朵山崖花,臉色泛紅,嗬嗬的傻笑一聲,閉上眼安然睡去。
走出安丘比的房間,徐軒連哄帶騙了艾瑟琳和安丘比這兩位大秀中的大秀,弄的心神疲憊,靠在牆壁上緩緩滑在地上。“累死小爺我了,真是比指揮坦克還累。”
拐角處,跟蹤著徐軒的潘·多拉貢,見沒有其他人,緩緩走出角落中。“徐軒少尉,借一步說話?”
“誒?有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這家夥好像叫什麼潘多拉魔盒來著。
跟著潘·多拉貢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潘·多拉貢雙手插在口袋中。徐軒掏出香煙,遞了過去。上次徐軒給的那包煙根本不夠潘·多拉貢塞牙縫,自從抽了徐軒送的煙,潘·多拉貢對現在的土煙越來越不喜歡。
接過徐軒的香煙,潘·多拉貢放到鼻尖輕輕一聞。“嘶,沒想到徐軒少尉一回國,就換了更上等的香煙啊,看來是那筆大買賣做了後,上司給了不少分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