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宮女做的蠢事,是宮女害了她猜對,她憑什麼要幫宮女受這麼罪?
唐芝鈺閉上了眼睛,想著她聚集天地之靈氣的咒法。
身體之內逐漸地彙入了一些稀薄的靈氣。
隻要有一點靈氣就夠了。
她要傳消息給李玄寧。
不然真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終於在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她體內聚集了一些足夠她施用一次傳音之術的靈力。
“急急如律令,去!”她施法完畢,就再也撐不住暈了過去。
板子還在繼續往她的屁股上打著。
李玄寧此時正在太後的靈堂之上。
他突然聽到耳邊有人喊他。
“李玄寧,李玄寧,我是毒害我自己的那個宮女,我快要死了,你趕緊來救我……”
“小鈺!”他神色一震,連忙吩咐讓人撤去打宮女的口諭。
手忙腳亂地趕了過去。
李玄寧趕過去的時候,唐芝鈺整個人的後背已經變得血肉模糊了。
他眼中閃過戾氣,在打唐芝鈺的兩個侍衛的身上掃過。
兩個侍衛從來沒有見過李玄寧眼神這麼嚇人過。
齊齊一顫,腿腳直發軟。
他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來人,將他們全都押入大牢!”李玄寧吩咐完畢,直接就將唐芝鈺抱了起來。
往他的寢宮走去。
小心地將唐芝鈺放在他的龍床之上。
足足治療了三天,唐芝鈺才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
唐芝鈺醒來,一看到趴在她床頭睡著的有著很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沒睡好的李玄寧,鼻端一酸,握住了他的手:“李玄寧,謝謝你。”
“小鈺!”李玄寧在唐芝鈺握住他的手的那一刻就醒了過來,他將唐芝鈺狠狠地抱住,放佛得到了失而複得的珍寶,喃喃道:“你醒過來了,我真是擔心死你了,以後不要再讓我擔心了好不好?”
“恩,不會了。”唐芝鈺被李玄寧一抱,觸及到了身後的傷口,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李玄寧發現她的狀況,忙放開了她:“怎麼樣?有沒有碰到哪裏?”
“沒有,”唐芝鈺一想起自己被毒害的事情就覺得自己好冤枉,明明是李玄寧對她動手動腳地讓宮女誤會了她與李玄寧有什麼jian情才會看不過去對她下了毒,“都是你害的我,要不是你總是與我曖昧,也不會讓人誤會我們是那種禁忌關係,我也不會被人毒死了。”
李玄寧神情地望著她,重重地點了點頭:“以後那種事情不會發生了,用你現在的身份和我發生點什麼關係,大概也沒有人說什麼了吧?”
“我現在可是殺害太後的殺人凶手!你就不怕全天下都對你不服,和你作對嗎?”唐芝鈺著重強調“凶手”兩字。
“想要洗白你還不容易,直接找一個替罪羔羊不就行了。”
“那怎麼行?我怎麼可以冤枉別人呢?”
“那就找一個犯死罪的人讓他給頂了。”
這件事情就這麼確定了下來。
李玄寧設計將唐芝鈺給成功地洗白了。
說是唐芝鈺隻是一個背黑鍋的、是被冤枉的。
真正的毒害太後的人另有其人。
唐芝鈺臥床的這幾日,都是李玄寧在衣不解帶地照顧她。
對於李玄寧的溫柔和他對自己的好,唐芝鈺心中充滿了滿滿的感動。
她不過休息了半個多月就能夠活蹦亂跳了。
李玄寧讓她堂而皇之地繼續住在了他的寢宮之中。
那些大臣們正愁李玄寧一直不納妃子,後宮空懸、後繼無人,急得焦頭爛額,三天兩頭地給他施壓。
唐芝鈺入住他的寢殿讓眾位大臣鬆了口氣。
這能碰女人,應該身體方麵還是可以的吧。
“小鈺,你願意嫁給我嗎?”將唐芝鈺抱在了外麵的秋千之上,李玄寧就站在她的身後推著她,在唐芝鈺玩得正盡興的時候,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