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魯玉之案)十四 局長戲嬌顏(1 / 2)

話說向展這兩日無所事事,異常清閑。可人閑心不閑,一天到晚琢磨著如何與仝玲搭上話,並順利的揩點油,解解自己長期對異性的渴望欲,向展的老婆正處更年期,脾氣火爆不說,對夫妻生活也是百般抵抗,向展曾經數次想“強暴”秀娥,都被她推推搡搡中,一腳踹到地上,致使向展經常坐在冰涼的床邊地上抱怨:“哎,這女人更年期一到,愛發脾氣不說,力氣怎也變得如此之大。”然後就是攥緊拳頭切著齒,本以為一場火爆的戰爭即將發生,可向展一看到秀娥側睡的背影時,又難以下的出手來,主要的原因是他膽子小,但他心裏卻在安慰自己:‘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光明正大,不搞偷襲,不趁人之危,現在她背對於我,若我此刻狠下毒手,還算個男人嗎。’心裏這樣想著,頓時也安慰了不少。爬上床與秀娥相隔一米而臥。

長期的性壓抑,讓向展欲海深沉,就在這日,向展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辦公期間,忽然想起了在一樓財務部的仝玲,便想找個借口到財務部坐上一坐。仝玲辦公室共有三人,一個是年紀與向展年齡相仿的財務科長,名叫郭建,是個老男人,額頭上方有點敗頂,敗頂之處光滑蹭亮,夜晚的月光照在其額頭,估計都能用來照明,哎,會計這行屬於極度用腦的工作,做到這個年齡還不敗頂的,那真是比登天還難。郭建這個人做事踏實,為人本分,業務能力又強,是個不可多得的財務方麵專家,每月的財務報表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正確無誤的做出,時常還在財政局組織的繼續教育培訓會上授課,財政局數次想將之調到財政局工作,都被向展一口拒絕,足見其實力的雄厚。另一個是專管做賬的總賬會計,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姓謝名紅,繁星般密布的雀斑染遍她整張臉,眼睛視力在1.5之上的人都不敢對她直視,生怕一不小心有部分雀斑傳染到自己臉上,看了她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鏡子,看麵部是否還光滑?有沒有雀斑在自己的臉上彌漫?俊的生怕變醜,醜的生怕更醜。所以,向展很少光臨財務部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謝紅的存在。現在仝玲的加入此部,讓這個部門忽然增色了不少,以前冷冷清清如失落世界般的財務部,如今也似瞬間脫了胎換了骨,煥發出人氣來。

向展一步一猶豫的緩緩走到財務室門口,‘嘟嘟嘟’的敲了三下門,“請進,門沒銷上。”恩,是仝玲的聲音,向展努力壓了壓心率的慌亂,推開了財務的門。一看,辦公室就她一人。仝玲見局長駕到,趕緊起身歡迎“哦,是局長啊,有啥事嗎?”向展很紳士的壓了壓手,“仝玲,不用這般客套,你坐,都是一個局的同事,又何必這般客氣。我也沒啥事情,一個人閑得無聊,便下來找人聊聊天。”仝玲見他屁事沒有,卻從遙遙的六樓局長室直奔最“低層”的財務而來,一看就知沒安善事,也就不再客氣,坐了下來。“仝玲,你們財務科長和謝會計哪裏去了?”“哦,科長有些稅務上的事情到稅務局了,謝會計家裏有些私事,先回家處理了。”“哦”向展邊說邊走到財務部的皮質沙發邊坐了下來,由於向展腹大腰圓,體態肥滿,壓得沙發嘰嘰作響,這麼清靜的雅地,有這麼個肥人搞出如此不雅的聲音來,實在讓人糾結,仝玲的額頭不自禁糾結在了一起。

“仝玲,你是樊書記的表姑啊,樊書記能有你這麼個如花似玉,賽若天仙的漂亮表姑,真是他的造化。”向展見郭建與謝紅一時半會還不得來,便說話毫無戒備了起來。女人都愛美,女人還都愛別人的誇獎,尤其是男人的誇獎。聽朱局長這般一誇,心裏頓時受用了許多“嗬嗬,朱局長真會誇人,我哪裏又天仙,又漂亮啦,也就是普通的貧民一個,走在大街上,你看哪個沒我長得漂亮。”由於年輕,說完此話麵皮刷的一下羞得通紅。向展直勾勾的看著那張因害羞而紅紅的臉,嘴張的如吃錯藥而變傻了一般,涎液亮晶晶銜在口中,幾欲脫口流出,一個人若是到了向展這個年齡,臉皮一般都比地板磚還厚,哪怕將之脫得一絲不掛丟在鬧市區,想必也不會有一絲臉紅。“漂亮,最起碼在我的眼中你長得很美,哦!不,是最美,你的美,足以稱得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西施再世也愧顏,嫦娥下凡亦羞色。”哇,這麼肉麻的橋段他都能說得出口,這個老不正經的,隻怕早晚會死在哪個女人手裏。俗語說得好:人,致賤則無敵,現在的向展真是賤到了極致,但見他說著說著還站起走了過來。仝玲見向展向自己走來,嚇得花容失色,有些發顫的道:“朱局---你坐得好好地,走過來---幹嘛?”向展見仝玲發問,靈機一動,“哦,你把這個月的現金與銀行存款日記賬拿給我看看,也不知我局如今還有多少可供支配的資金,這個五一勞動節,我們全局的人還要外出旅遊呢,資金方麵,我們必須先準備好。”仝玲由於剛剛開始上崗,業務能力不夠,所以科長安排她從基層的出納開始做起。仝玲聽朱局這般一說,趕緊低頭找她的賬本,本想盡快找到,以便打發他快走,但越急越亂,不知不覺間,向展已來到了仝玲的身邊。向展見仝玲低頭苦找,便趁其不備,一下子坐到了仝玲所坐的靠背椅的扶手上,右手也毫不客氣的攬住了仝玲的纖腰。仝玲受此侮辱,大吃一驚,不由‘啊’得一聲叫出聲來。可由於擔心驚動同事,叫聲清脆而又短暫,並未擴張出去。“你---你想幹嘛。”“仝玲,你---你真是太漂亮了。”向展有些氣喘的緊張道,說著說著還將嘴掘的如豬嘴般獻了上去。仝玲驚訝異常,‘這老東西膽子好大,難怪如今被抓的貪汙受賄犯都是這般年齡,今天可是見教了。’老東西手攬得這麼緊已經讓她義憤填膺,現在又撅著鳥嘴想要進一步造次。仝玲的心啊,簡直氣得要脫口噴出,雙手用力的推之,可畢竟年幼,無論如何,就是推不開。情急之下,仝玲在桌上拿起一支水筆,便用力的紮在了向展的手背上。“啊----”一串殺豬般慘烈的嚎啕吼叫聲傳遍四野,那聲音,粗獷中帶著一絲陰鬱,悲壯中含有一絲無奈,一口濃重的老男人口臭味噴薄而出,熏得仝玲直欲暈倒。向展受到重擊,疼痛感瞬間彌漫全身,各個感官神經亦迅速做出反應,如一把正在發射的彈弓般嗖的一聲立了起來,仝玲正在喝水的茶杯也被衣袖掃到,摔落在地,開水灑了一地。向展左手捂著流血不止的右手手背,有些抱憾的看著仝玲,他不敢怒視,怒視會讓他完全失去與仝玲接觸的機會,那樣,損失可就太大了。這時,左鄰右舍的同事聽到尖叫,循聲迅速跑了過來,向展聽有來人,趕緊把受傷的手躲在背後。眾人推開財務的門一看,見是局長,緊張而又疑惑地問道:“朱局你怎麼了?”向展見到地上的一灘水,趕緊辯解道:“哦,仝會計的水杯掉了,我揀拾的過程中不小心踩到了水,鞋底一滑,摔倒了,讓大家受驚了,抱歉抱歉。”仝玲趕緊撿起落地的水杯,向大家笑了笑,有些拘謹的道:“啊啊,是的--是的。”向展走向房門嚷嚷道:“好了好了,沒事了,大家趕緊回去工作吧。”眾人見沒啥要緊事,就一一的退出了房門。向展殿後,在門前衝著仝玲尷尬的一笑,便用左手輕輕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