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行了,小六,一個小女孩家,你和她較什麼勁啊。’那名一直關注著玉英舉動的男子見氛圍要鬧僵,便拎著瓶香檳走了過來。玉英轉過頭來,看了那男人一下,隻見是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年約二十六七歲,大冬天的卻一身黑西裝打扮,裏麵白色的襯衫上還打著個紅色蝴蝶結,麵皮白白的,性感的嘴唇下一叢幽幽的黑胡子陷在肉下,鼻子較挺,眉毛很黑,單眼皮下,一雙深邃的眸子閃閃發光,那光線很有穿透力,仿佛透過那抹深邃,可以望穿人的心扉。骨架很瘦,個子很高,像一棵亭亭玉立的青鬆,讓人見了心生依靠之情。而多數女人是一種比較專情的動物,當一個女子認準了一個男人,別的男人再好,對她來說,也隻是黃土地的枯草,沒有一點感染力,此刻的玉英滿腦子盡是金石玉,這個風流倜儻,英姿卓越的男人到來,雖然對她會有那麼一點觸動,但也隻是如閃電之光,一閃即過,骨子裏,他還是偏向於金石玉,盡管那金石玉已年過四十,但在她的心裏,沒有其他人是可以代替的。那男人走到玉英的身邊,拉來一個酒吧椅便坐了下來。問那小六又要了一個杯子。‘來,一個女孩子家哪能喝洋人的烈酒呢,我這有香檳,甜甜的,喝了保你不醉不暈,還很爽口。’‘切,我喝酒關你屁事,奶奶滴,我還就喝這種酒了,洋人的是吧,洋人能喝,我怎就不能喝。’玉英見一個個的賤男人都跑來和自己搭訕,氣得說話也帶了幾分髒氣起來,可畢竟屬於奶油書生,罵人的話說在口裏,讓人見了都覺得好笑,清純的氣息再加上造作的粗口,愈發惹得那男人垂涎三分,盯著玉英直直的看著,仿佛要將玉英揉碎了融入眼內。隻見那玉英說完,便賭氣的將酒一飲而盡。西裝男人見玉英如此豪爽,輕拍了兩下手掌,道了聲好。那伏特加都是產自國外的高度烈酒,外國人吃的都是牛羊肉,喝的都是牛羊奶,身體個個長得如同犛牛,異常壯實,一般的低度酒對他們而言仿若喝咖啡,根本沒一點效果,故老外生產的酒,度數不是一般的高啊,而玉英作為嬌弱的一名中國小女子,哪喝過如此火熱的烈酒,隻覺得一股火線順著食道直燒到胃裏,頓時便將白玉般的嫩臉燒的通紅。‘瞧,不能喝就別喝,不聽我的勸告,現在後悔了吧。’那男人一見玉英的臉麵,便知玉英的心境,仿似有先知的般,將玉英的苦楚說了出來。‘水,有水嗎?快給我水。’‘喝什麼水啊,我這有香檳,喝後解酒效果更好。’這男人說完,便將小六遞過的杯子斟了滿滿一杯的香檳。‘給,快喝了它。’玉英沒見過世麵,隻知道現在的渾身火燙無比,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也不經大腦考慮,端過杯便狂喝了起來。然後····然後···然後就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