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魯玉之案)三十九 尷尬的護士(1 / 2)

聽到魯玉頭撞金石玉的辦公桌,眾人方恍然醒悟那興紹市公安采集到的頭皮屑是因何得來。但見魯玉就這樣也不知是‘愉悅’還是‘悲憤’的站立狂笑著,片刻之後,心事再次襲來,順而心情也再次由喜轉悲,捂著臉一屁股拍到了座椅之上,而就在此時,魯玉忽然麵色有異,仿佛格外難受,豆大的汗雨嘩啦啦的宣泄而下,臉色也越來越黃了起來,老馬趕緊問道:“魯局長,你怎麼了?”老魯指了指自己的襠下,憂鬱而有些氣喘的說道:“剛才·····老朱說的······說的沒錯,擠著······擠著下麵了,一開始倒未曾覺得,此刻······此刻再次受得一擊,有點·····有點受不了。”說完便頭重腳輕,似欲馬上昏倒。眾人皆驚,一個個趕緊衝向房去,由於眾人中,江偉體格最為健壯,但見他不問三七二十一,背著魯玉就向外衝,邊衝邊喊:“老樊,快,快把你車開來。”樊淇哪還猶豫,蹭蹭蹭趕了幾步便先去停車場開車去了。眾人也不閑著,一個個簇擁在江偉身邊扶著魯玉,生怕他支持不住,摔著魯玉,畢竟這魯玉也是個一米有八的魁梧身材。通向地下的樓梯是如此漫長,江偉行至半腰,便實在承受不住的歇了下來,小金一馬當先,“來,讓我背。”江偉略一猶豫,不再遲疑,便放下‘包袱’,投給了小金,小金隻覺得背部一沉,上起樓來頓時腿部如灌鉛了一般,走起路來極為艱辛,但年輕人都比較好勝,隻見他咬了咬牙,還是一步一顫的將魯玉背了上去。行至地麵,隻見樊書記行動神速,早已將車開到了出口處。諸位毫不遲疑,擁到轎車旁便開門將魯玉塞了進去。江偉打開前門坐到了副駕駛上,而老馬小金,則扶著魯玉坐在車後座。“額,怎沒見向展上來。”樊淇發現缺一人,便脫口而說了出來。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盡皆不得而知。“向展······。”樊淇見眾人不知,便按下車窗喊了起來。“哎······,等等我啊,這樓梯整的這麼高,爬起來好累啊······。”向展喘著沉重的粗氣在地下應道。車中之人無不噗嗤一笑,連傷情染身的魯玉也流著虛汗,嘴角微翹,幹笑了一聲。江偉側轉頭來說道:“老樊,我們走吧,向展又並非沒有車,讓他自己開車去便是,再說了,你看這車上還能容得下他嗎?”樊淇聽他一言,也便遙遙的衝著向展喊道:“向展,我們先走了,魯玉病情要緊,一會到市人民醫院再見。”空洞洞的地下隻聽‘哦’的一聲,樊淇便不再猶豫,發動油門,一溜煙的向黃海市人民醫院奔去。

此刻,夜已深,天已黑,公安局的大院內靜悄悄的,來時那紅撲撲,圓溜溜的夕日早已頑皮的徹底潛沒了下去,以時差推斷,估計正在熾烤著歐洲那片四分五裂的‘小國’。拿破侖雖然善戰,但最終沒能建立一個統一強大的歐洲帝國-法蘭西,估計在九泉之下,此刻也未必能夠瞑目,是不是躺在地下正睜著一雙憂鬱的眼神,在反思自己所造之孽,也是不得而知之事:因為,他非但沒能統一歐洲,卻仿佛令歐洲更碎了些。一輪潔白如玉的冷月遙掛蒼穹,銀白的月光流淌著那抹陰冷,讓春日的夜晚略顯淒寒之意。此刻已是九點半,大街上的行人貌似還有不少。“大姑娘美的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了青紗帳,這邊的苞米······我東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見情哥我的郎,郎呀郎你在哪疙瘩藏,找的我是好心忙······。”遠處的廣場上飄來一陣陣跳舞的歌曲,歌曲中流淌著一些令人迷亂的歌詞,讓人身不舞動,便有些心慌意亂了起來,如今的世道,歌曲的作詞者毫無禁忌,做出的歌詞讓人聽了都有些麵紅耳熱,這些不登大雅之堂的靡靡之音,竟能在儒家思想統治幾千年的中華大地傳唱開來,真是讓人大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