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全然顧他自己睡的香,顯然不會在意凝月坊發生了什麼。
凝月坊竟然出現了一個男人!這在凝月坊弟子之間可謂是炸開了鍋!無不在討論這男人長什麼?有什麼不一樣?哪裏不一樣?有沒有毒蛇?會不會噴毒液?
有的人甚至炫耀她小時候見過男人,於是就興致勃勃的給仙子們講解起來。
有的沒能看到石天的仙子們甚至還私下約定去偷看這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和妖獸有什麼區別、、、、
“豔玲!此事你做的是有點過分了!”仲古蘭嗬斥道。
“師傅,我好歹也是凝月坊的二師姐,可那冷月竟然!竟然讓我去給她尋侍從!這口氣我怎麼咽得下,再說,她才來這裏幾年?”薑豔玲不服氣,道。
“休得胡攪蠻纏!冷月她天資過人,將她納入咱凝月坊是坊內一大幸事!”仲古蘭再次嗬斥,不過話語之中卻有些許不服之意。
“師傅!我是你的徒弟還是她冷月是啊,當初你不同意讓我當凝月仙子也就算了,怎麼現在還幫著外人說話呢~~。”薑豔玲竟然開始撒嬌,這要是被石天看見定然會惡心的吐出來。
“當年之事為大勢所趨,好了,你最近安分一下,你師叔那邊若是問罪下來,我會頂著的。”仲古蘭望了望自己的徒弟,略顯失望之色。
“師傅,就知道你對我好。”
、、、、、、、、、、
“啊~~~。”
石天伸了一個懶腰,終於算是起床了。
這一覺他可是睡得飽啊,這不,都正午時分了。
這睡是睡夠了,可這肚子卻餓的咕咕直叫啊。
石天看了看周圍,他也不夢想有人給他送飯了,四周雖然青山綠水非常愜意,可對於人生地不熟的他不就是個牢房嗎?
自己動手,衣食無憂。
石天隻能自己解決溫飽問題了,而且這不是柴房嗎?總有燒水做飯的地方吧?
於是石天立刻尋找起來,這一找他才算是明白了,別說米了,就連生火的都沒有。
“這不是那個什麼冷月大師姐侍從的房間嗎?怎麼這麼窮酸?連吃的都沒有。”石天抱怨道。
看來他跟了一個摳門的仙子啊,難怪不得那房藍說前一個侍從被野獸叼了去。
恐怕不是試煉中被野獸叼了去,而是餓得出去找吃的才被叼了去吧!想到這裏石天一陣冷汗,他不會步那人後塵吧?
他現在連修真的方法都不太清楚,哪裏敢去深山老林打小獸吃啊,想到這裏,石天打了一個哆嗦,還是接著找找有沒有吃的現實。
屋內基本是無望了,石天搖了搖頭到柴房外麵找了找,一番苦尋依舊無果。
“哎,看來隻能吃草根樹皮了啊。”石天苦笑道。
同時他扯了一根草嚼了起來,還真難吃,果斷吐了出來。
天天吃這個?還不如死了算了。
“對了!”
突然石天站了起來,這凝月坊這麼多女人會少了吃的?雖然說那些修真者不吃不喝多少年都沒事,但總有那麼幾個等級不行的要吃吧?
嘿嘿,他石天雖然打架打不過這些女人,但偷吃的那肯定不成問題!在外麵流浪八年有時候餓了他也隻能偷!所以呢,石天在這方麵還是小有成就的。
進了柴房石天找了找看有沒有裝食物的東西,畢竟,要偷怎麼也得多帶點,天曉得他要在這裏待多久。
不過,這柴房實在是寒酸至極,這真是四大修真教派之一的凝月坊侍從的房間?而且還是大師姐侍從的房間?那其他侍從豈不是苦不堪言?
石天低著頭有點失落,向外走去。
咦?這是什麼?一個皺巴巴的布袋子?
地下一物映入石天的眼簾,拾起一看頗為眼熟。
石天嗅了嗅,道:“不像是香囊啊,那這是什麼?”
突然石天好像想起了什麼,這玩意不是那些女人腰間都佩戴有的那個嗎?還有那個房藍的女人不是一拍就出來一把劍嗎?
石天激動道:“對,我聽奶奶說過,這就是那個、那個、、哦,對!儲物袋!”
頓時石天高興不已,這可撿到寶貝了啊!
儲物袋!不知道裏麵有多少吃的、、、、、,石天看了又看,心裏不斷琢磨著。
於是,懷著激動地心情石天立刻將儲物袋綁在腰間學著房藍的樣子拍了起來。
一下,兩下,三下。
儲物袋毫無反應。
“難道姿勢不對?”
話閉,石天一個蘭花指直逼蒼穹,一手再次拍了起來。
還是不行,他這都通天了還不行?難道是沒接地氣?
石天又換了個姿色,一個手指頭插入泥土裏麵,另一手又拍了起來,顯然儲物袋依舊毫無反應。
可不帶這麼玩的,房藍那個醜八怪都能拍出來他石天怎麼還拍不出來?他長得也不難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