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蟄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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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車子到達長安街，在北京飯店前停下來，工長拍了拍我的肩膀，滿意地說：“行啊！這回以後更方便了。今天見的都是有錢的大老板啊，勤快點，長點眼色。”
“沒問題。”我答應著，鎖好車子和工長一起迎候在門外。
不一會兒，兩輛寶馬在工長麵前停下來，工長說：“來了。”我忙走上前去，幫著打開前麵的車門。曲工長忙走上前去，伸出雙手和下來的四個人一一握手。
走進一間裝修豪華的雅間，我們六人坐了下來。四個人中，有兩個五十歲左右年紀，微胖，兩人相貌極為相似，一個四十上下，身高近一米九，估計體重得有200多斤，還有一位較為年輕，戴副眼鏡，文質彬彬，不過三十歲。
“這位是？”文靜男子看著我，目光轉向工長。
“哦，忘了介紹了，是我弟兄，很聰明，以後就熟了。”工長熱情地介紹著，可我總覺得有些不自在。工長已經看出了我的情態，對我說：“別見外，都是哥們兒，這幾個都比你大，你就叫哥哥吧。”
“各位哥哥好。”我站起身，鞠躬抱拳行禮。
“別客氣，小兄弟，都不是外人。”大個子說話聲音洪亮，一看就是性格豪爽之人。
“來吧，點菜，澄陽湖的大閘蟹剛到，咱吃個新鮮。”工長說著，點了清蒸大閘蟹、財魚燉蓮藕、清燉鯊魚翅等海鮮菜。
“來兩瓶軒尼詩。”工長叫過服務員，又對幾位客人說，“行嗎？”
“那麼破費幹嗎？隨便吃點，喝點，嘮嘮嗑，何必這麼講究啊。”大個子誠懇地說。
“對了，一般場合我好意思嗎，和幾位的身份不配怎麼行。“工長掃視著幾位客人，麵帶笑容地說。
不一會兒，酒菜齊備，酒宴開始。
富麗堂皇的裝飾閃耀著華麗高貴的光彩，精美絕倫的餐器盛滿同樣精致的海鮮菜肴，端莊秀美的服務員恭身侍立在兩旁，透明的高腳杯裏晃動著香氣濃釅的紫色名酒......以前在電影電視中見到的豪華宴會場景真真切切地出現在自己麵前，身臨其中，我還真有些飄然陶醉的感覺，可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斷提醒自己，既要注意分寸，又要勤快伶俐，不要過於木訥，所以，我話說的不多，也適時地為幾位客人斟酒滿水。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了解到，四位客人中有兩位是做建材生意的老板，兩位是房地產老板。其中那兩位相貌極為相似的果真是親兄弟，姓龐，經營房地產，是京城有名的房地產巨頭，人稱“京城二龐”；又高又胖的大個子姓蔣，主要經營裝修建材，在北京就有十六家分公司，資產過億，人稱“大老蔣”；那位較為年輕的文質彬彬的客人姓張，畢業於清華大學，同樣經營家居裝修高檔建材，貨源主要從意大利進口，據說其舅舅是中央某領導的一秘，其他三位客人也對他恭敬有加，不停地叫他“秀才張”。
“要裝修了，主體下個月就完工了，和幾位的交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和幾位合計合計，我們那十棟的裝修老板交給我了，還得請幾位多關照關照。”工長換了語氣，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