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自己的魅力究竟是有多自信?
誠然,是有很多女人費盡心思想要爬上他的床,但也不代表所有女人都想爬。
白茉難得維持的冷靜搖搖欲墜,她一頭黑線,提醒:“秦總,當時我和我男朋友還在一起。”
“他背叛了你,你還要為他守身如玉?”
歪理一堆。
白茉皺眉,卻沒辯駁。
她直言道:“秦總,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想它隻是個意外。”
他說的直白,白茉也冷了神色:“秦總,這個笑話不好笑。”
“我說的也不是笑話。”
白茉深呼吸一口氣,覺得頭疼。
共事了這麼多年,白茉清楚秦聿言是個怎樣的人。
表麵看上去好說話,不計較,其實骨子裏占有欲十足,壞的徹底,看上的東西從來勢在必得。
他的人生選項裏,隻有想或者不想,要或者不要。
一切對他都如捷徑般簡單。
白茉不知道自己對他來說是一時興起的玩具,還是深思熟慮之後的考慮。
可怎麼看,都隻會是前者。
喝酒誤事,白茉算是明白了。
“秦總,實不相瞞,我準備辭職了。”
一句話,車內溫度驟然下降。
“做這麼絕?”他淡淡道。
“不是因為您,我自己的原因,就算沒有這件事,我很快也會辭職的。”白茉麵不改色扯謊,其實秦聿言開的薪水可觀,她根本沒把握以後能找到這樣一份工作。
“理由。”
“我也有自己的夢想,秦總,我不想當您的秘書當一輩子,等哪天我青春不再了,您想換了我輕而易舉,到時候,我又能去做什麼?”
秦聿言第一次發現他這個沉默寡言的助理還挺牙尖利齒。
他磨了磨牙,想抽煙。
“秦總,很感謝您今晚解圍,可以的話我想明天請假一天處理事情,希望您批準。”
她語氣裏的疏離態度很明顯。
秦聿言不做為難人的事:“考慮清楚了?”
“嗯。”
車很快發動,絕塵而去。
後座,湯承洲探頭探腦,想吃瓜,還沒開口就被談鳴恩摁回去了。
誰都能看出來,秦聿言心情不好。
還是談鳴恩率先打破沉默:“聿言,你認真的?”
秦聿言開了車窗,煙霧順著窗戶逸散出去,他沒什麼情緒應了一聲:“你覺得呢?”
他覺得他今晚簡直有病。
“人家一小姑娘,勤勤懇懇的,也確實難,你也別太……”說到這談鳴恩說不下去了,他知道秦聿言根本不會聽他的。
秦聿言彈了彈煙灰:“別為難?”
“鳴恩,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什麼?”
“發槍的遊戲隻能由我決定,我討厭被改變的規則。”
兩人都是被他語氣裏的偏執一驚。
秦聿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了兩人剛才的談話。
還說沒護著,都害怕那誰衝上來把他打了蹲監獄,是有多愛才會被綠了還為他考慮?
“白茉,”他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低喃,“讓我們猜,你什麼時候才會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