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放心,我已經找到證據了,我真的能讓宮子羽從執刃的位置上下來,你相信我好不好。”宮遠徵一臉期待地看著宮尚角,隻希望得到哥哥的支持。
宮尚角怎會不知弟弟的心呢,但他不能讓他這麼做。
“遠徵,那醫案你不必去搶了 那不是蘭夫人的醫案,宮子羽確實是老執刃的兒子,你隻要聽我的就行了。”宮尚角無法解釋他從何得知,隻能勸宮遠徵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
宮遠徵當然不會不問這些事情,他眼裏帶著疑惑問道:“那醫案不是蘭夫人的是誰的?”
宮尚角沉默了一會,“我母親的。”
宮遠徵有震驚也有心疼,他沒想到居然與哥哥母親有關,哥哥的母親與朗弟弟一直是哥哥心裏過不去的坎。
“怎麼會?”
“總之你不必再查了,這件事情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了,醫案恐怕是霧姬夫人給你設的局。”宮尚角沒辦法讓宮遠徵為了這些無用的事再查下去了。”
宮遠徵看了一眼哥哥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宮尚角也滿意了。
——
地室。
上官淺已經分不清到底過去了幾日了。
地室裏看不見陽光,看不見花草,看不見蟲魚 ,不論白天或是黑夜都是烏漆嘛黑一片。
幸好有幾盞油燈,讓她看見一點光亮。
宮尚角真是個瘋子,把她困在這幾日了,這幾日他日日來看她,還經常對她做些無恥的事情。
她本以為把他哄高興了他就會把她放出去,為此她還主動迎合他。
沒想到這人真是不要臉,在她全身留下他的痕跡之後還是不願放她出去。
上官淺越想越氣,高傲如她,怎麼可能忍受得了這種被日夜囚禁的屈辱。
宮尚角進來時就看見她氣鼓鼓的樣子,他不用腦子想他也能知道她在氣什麼。
不就是他不讓她出去嗎,不就是他下手太重了嗎?
“怎麼了,淺淺。”宮尚角願意陪著她,哄著她,他的耐心出奇地好。
上官淺看見他來了眼角立馬流下了淚水,“公子,我想出去,這裏好可怕,有蟲子,老鼠,還有奇怪的聲音,真的好可怕...”
宮尚角撫摸著她的臉笑了,淺淺為了出去真的什麼謊都撒了。
“淺淺多想了,這沒有蟲子,沒有老鼠,也沒有奇怪的聲音,何況晚上我不是都來陪你了嗎?我隻聽到了淺淺的叫聲。”宮尚角一本正經打趣她。
上官淺也不惱,區區宮尚角影響不了她。
她埋進他的懷裏,一臉真誠,“公子,放我出去吧,以後我一定聽話好不好,我絕不會偷偷離開,也不會做讓公子不開心的事。”
宮尚角知道她在演戲給他看,但他甘願做她的裙下之臣。
“淺淺,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手,也不會放你走,所以不要說這些話了”宮尚角撫摸著她的手。
淺淺,我們兩人注定是要糾纏生生世世的的。
宮尚角看著她,眼裏滿是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