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不想跟這女的多說廢話,問道“我們是PMC,剛剛跟叛軍交火相信你也看到了,我叫淩峰,他是理查德。先在到你了,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像你這種外形特征這麼明顯的人還敢到這種地方來,是因為活膩了的關係嗎?”
一聽淩峰兩人居然還是PMC,哇,這可是一個大題材啊,類似PMC的報道一直不多,尤其是PMC出現在類似序利亞這樣的血腥戰場,應該有很多故事吧。“你們是PMC?你們來序利亞做什麼,是當局政府雇傭了你們還是別的國家或者個人雇傭了你們?你們的任務是什麼?”一下到有新聞題材可以挖掘,海倫的職業病當場就發作了,全然不記得自己剛剛的狼狽摸樣。
淩峰才不會像個傻蛋一樣隨便讓他套消息,指了指海倫身上髒兮兮的衣服,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呢、、嗯,聽你說話的口吻,你肯定是個新聞工作者吧,怎麼落到了叛軍的手裏?”
一想到自己的同事都被那些叛軍殘忍的殺害了,而自己還差點淪為了那些叛軍的泄/欲攻擊,海倫還有點心有餘悸,現在有點不太願意回憶那些已經發生的事情。但是淩峰已經問到,她隻能用最簡短的語言來概括一下了“我是紐約時報的特約記者,我和另外兩個同事到這裏來采訪戰地新聞,然後我們就在剛剛那個哨卡被襲擊了,另外兩個同事都被打死了,就剩下我自己、、、”
淩峰早就想到了這一層,海倫就好像是在將他心裏的那個故事說出來一樣。雖然叛軍嚴防死守,但是這些戰地記者就跟無孔不入的細菌一樣,越是神秘的地帶他們就越要往裏鑽,而且往往用這種極端的方式挖到的新聞又是最值錢的。
淩峰不為所動,摸出一瓶礦泉水遞到了後麵給海倫,同時跟理查德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沒想到記者也這麼瘋狂,單槍匹馬就敢闖進這種地方來,我聽佩服這些人的。”
理查德眼珠子一番,聳了聳肩膀“可不是,上個月序利亞的叛軍不是就處死了兩個美國記者嘛,我記得還是用最原始最血腥的割喉的辦法來處決的呢。”
海倫被兩人的談話嚇的臉色蒼白,但是還不忘記為自己辯駁“我們出現在這裏,那是因為這裏需要新聞工作者。反倒是你們這些PMC,為了區區一點蠅頭小利居然要幫助罪惡的序利亞政府,殺害那些為了信仰和宗教而奮鬥的聖戰組織,你們才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一聽這話,淩峰和理查德的眼睛都瞪的跟豬尿泡一樣大,理查德驚呼“小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我們剛剛從叛軍手裏解救出來的可憐蟲吧,現在怎麼幫那些叛軍說起話來了。”
淩峰大搖其頭“別跟她說這些了,我現在越發覺得她的思維有點二。當然了,這也要歸功於美國政府的宣傳,西方國家在對外宣傳的時候,不是一直都是批評序利亞政府而支持IS組織的嘛,她怕是真的被忽悠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