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的皇甫傲君並沒有讓慕容羽緋在禦書房等候,而是讓胡婆婆送來一套便裝,讓其在這小雜院的屋中等候。
慕容羽緋對於昨天皇甫傲君的要求,這時候都還沒有完全理解,他要自己陪他巡城?可是,對於神國聖主所謂的巡城,需要得上自己嗎?皇甫傲君要巡城,四海霸主出遊,豈不是高頭大馬,前呼後擁,護衛成群,又豈有自己這一個柔弱禦侍的事情?
帶著一絲忐忑的情緒,慕容羽緋等待著皇甫傲君,不知道今天陪著他的所謂巡城,又會有一種什麼樣的結果在等著自己呢?會是,再一次的侮辱?還會是,一次刻骨銘心的難忘經曆?
今天這一次的早朝,似乎是有些時間過長,慕容羽緋等得失了態,坐在雜物院的椅子上,不知不覺,坐在那椅子上,漸漸的睡著了。
幾近中午時分,結束了早朝的皇甫傲君這才來到了雜物院。這一次他不僅是獨自一人前來,並且,他身上,穿著一套便服,神國年輕男子最常穿的一套月色長衫。這與慕容羽緋身上那一套米色普通長裙,還真算是相得益彰,兩相映襯。
皇甫傲君推開院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斜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休憩的慕容羽緋。他默默的走了過去,兩人的衣衫同色,在此時已然快升至正空的陽光映照之下,將兩人的身影長長的拉起,倒映在地上,顯得配襯之極。
皇甫傲君身子微微前傾,看著椅子上的慕容羽緋,他的腰間,除了一枚玉佩外,還有一枝玉簫,那一枝,皇甫傲君曾經用來,無數次為慕容羽緋伴奏過,卻是連慕容羽緋都不曾知曉存在著的這一枝玉簫。
皇甫傲君看著不知不覺間睡著了的慕容羽緋,俯過身子,仔細的打量著那一張有著一絲憔悴和蒼白的臉頰。想著這些天來,和慕容羽緋的相處,想著慕容已給給自己的協助,還有她的隱忍。不知不覺間,皇甫傲君輕輕的,將自己的腦袋再往前伸了伸,臉頰,橫到了慕容羽緋的臉頰上方。
皇甫傲君屏著呼吸,仔細打量著慕容羽緋,看著慕容羽緋的任何一舉一動。隨著她的呼吸,她閉緊眼睛的臉頰上,露出一絲絲異樣的,類似於痛楚的表情來。這樣的一個舉動,讓皇甫傲君的心中,也莫名的一顫,一種痛楚痙攣的感覺,就隨著慕容羽緋表情的這一變化,而狠狠的沿著內心深處,湧動出來。
皇甫傲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將臉頰,朝著慕容羽緋再次挪近,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慕容羽緋吹彈可破的臉頰,在他的眼裏邊,越來越放大,越來越明顯,看著那張臉頰,皇甫傲君輕輕的,張開了自己的嘴唇,嘴唇麵對著嘴唇,就朝著慕容羽緋的嘴唇,印了下去。
“啊~!”
隻是,皇甫傲君所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一時刻,隨著他的張嘴張開,在這時候,鼻孔與嘴裏邊不由自主呼出了氣息,噴灑在了慕容羽緋的臉頰上。而慕容羽緋就被這一陣陣異樣的氣息,一下子給驚醒了。
回過神來的慕容羽緋,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是一張放大的臉孔,口中一聲驚呼,驚慌之極,就想要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