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知則停下腳步,頗為疑惑的回國。雖然他心中頗為疑惑,但是麵上仍然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優雅。
如果說南宮殘歌和顧蘭知有什麼相似之處的話,那便是這張臉,無論是發生什麼大事,無論是心中有何種震撼。這張臉永遠保持著一個表情,一個是風淡雲清,一個是溫潤如水。
如果說南宮殘歌和顧蘭知有什麼最大的不同的話,那也是那張臉,所有的陰謀算計,都藏在那張臉之下。
就像現在,兩人明明都很疑惑上官刃為什麼要叫住顧蘭知,麵上卻都是閑適,仿佛已經全部知曉了一般。
上官刃討厭他們麵上的閑適,那份閑適讓她有種想要毀掉的衝動。
“我和你一起去雍州。”
上官刃此話一出,果然兩人的麵上的麵具有片刻破碎。
“刃兒,不要胡鬧。”
南宮殘歌皺眉,語氣中有些責備,還有些不易察覺的難過。
上官刃卻沒有注意到他的哀傷,或者說即使注意到也不會相信。
微微挑眉,對上南宮殘歌的目光:“我什麼時候說這是玩笑。”
大抵也注意到了南宮殘歌眼神的不對,上官刃心微微一軟,畢竟現在他們是夫妻,就算兩人都將這場婚姻當作算計,但是名義上還是夫妻。這樣一想,上官刃又脫口而出:“我隻是想要單獨去找找我要找的東西,和你一起不方便,會被懷疑。”
上官刃解釋的艱難,南宮殘歌卻又歡喜起來。
他本是個極為涼薄的人,抑或者極為寡淡的人。一向情緒不易波動,卻不知道怎麼了,因為上官刃一句蹩腳的解釋而開心。
見白衣少年越發彎起的眼眸,上官刃別開眼,語氣憤憤,大有口不擇言的感覺:“南宮殘歌,我警告你!要是我不在那段時間,你敢給我到處惹些桃花讓我解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少年的眼眸終於彎成月牙狀,左臉頰有個淺淡梨渦。這梨渦極淺,隻有在主人笑的特別開心時才會出現。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上官刃還不忘咬牙切齒再加了一句:“還有,將你那風騷的字收好,倘若讓我知曉你用那狗爬一樣的字和人調情,我就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