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來,也是因為顧蘭之還沒有放棄為她尋找神醫,聽聞有人說起神醫的蹤跡,便匆匆朝那個方向追去了。
而她,終究不是個習慣安穩的人,有些事情,不是三年時間可以抹平的。
所以,她會出來,因為要麵對。
上官刃從來不是逃避的人,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更不是。
三年前,她虧欠了顧蘭之。三年後,她對他的虧欠已經算不清。
但是這不代表著她就可以無視和另一個少年的約定。
南宮殘歌——
那個三年來隻是想起也會隱隱心疼的,疼的很淺,卻很清晰。
那年,她去上三宗之前的那個夜晚。那個倔強的漂亮少年對她的表白,真的很震撼。
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想起來還是仿若昨天。
南宮殘歌——
南宮殘歌——
南宮殘歌——
無論如何,她也要再見他一麵——
雍州到京城的路線,真的不是很遠。
上官刃雇了一輛馬車,飛速向京城方向駛去。
就算是選的最好的馬車,但是終究是比不上三年前來雍州時南宮殘歌專門準備的汗血寶馬。所以,一天時間隻能走到京城的城郊。
原本馬車夫準備就此歇腳,上官刃想了想,又給了他一倍的路程錢。這才繼續連夜趕路,到達京城城門時,守門士兵已經準備關城門。
見上官刃的馬車,嗬斥道:“怎麼回事?”
上官刃正眼也沒有看一眼,皺著眉。還是馬車夫諂媚的上前。
“官爺,這位小姐怕是有急事要進京,還望能通融通融。”
那士兵大抵是覺摸著上官刃一個女子,又確實有急事,想要趁機敲詐一筆。畢竟,守城門的幹這種事情的又不是他一個。
“放過去?你沒看見已經關城門了嗎?”
一直沒有表情的上官刃終於開口:“滾!”
一個滾字可謂囂張至極,簡直沒有半點給那士兵麵子。
士兵也是個莽撞漢子,一瞬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