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殘歌注意到了上官刃話中的重點詞——神醫。
“為什麼要找神醫?”
上官刃亦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瞞下去了,顧蘭之來的時候,就決定了這件事情瞞不下去。她並沒有告訴南宮殘歌她的傷其實沒有完全的好。
“因為傷沒有完全的好,留下了後遺症。”
後遺症是現代的名詞,上官刃想了想,又解釋了一番。
“就是病根。”
南宮殘歌的眼眸一閃而過的淩厲。
“病根?為什麼不告訴我?”
上官刃沉默,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
不是因為不想告訴,而是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了南宮殘歌,無非就是多讓他擔憂一番,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好處。
那還不如不告訴,至少這樣,兩個人不會覺得壓抑。
何況,這個毛病大約是心絞痛,沒有什麼大的關係。
“刃兒,我會幫你找到神醫的。”
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顧蘭之突然開口。
上官刃歎了口氣。
額頭上的青筋跳的更加歡快。
究竟要怎麼對他們說才能清楚,現在這樣的關係,真的是亂成了一團。
無亂是和南宮殘歌還是顧蘭之,甚於冷絕。她很想將這些處理好,但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關係卻越來亂起來。
“不用,蘭之,我早就說了,不用為了我麻煩。你昨年冬天的時候,手指的傷都還沒有好。你是不是不想彈琴了,想要廢了那雙手?”
這話說的有些嚴厲,但是任誰也聽的出裏麵的關心。
這是她欠顧蘭之的,那雙手,如果再有一個冬天,會廢掉的。
“高山流水遇知音,高山若逝,流水何堪?”顧蘭之不在意的笑了笑:“既然我認定刃兒是我的知音,那麼就為了知音毀了一雙手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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