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聽清上官刃那一番大不敬的言論,也終於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
每一個人都抽出寒光大刀,對著上官刃。
“放肆!你這個大膽刺客!”
侍衛的話音未落。就看見南宮殘歌輕輕製止住了他的舉動。
“我說過,刃兒,我拭目以待!”
從軟塌上起身,將上官刃從染血的軟塌上抱了起來。滿不在乎的吩咐身邊瑟瑟發抖的小宮女:“去讓人將朕寢宮中的軟塌搬來。”
小宮女愣愣的答了聲諾,然後跌跌撞撞跑出桃林。
“如何?南宮殘歌,你難道還以為我會感動你所作的一切?感動你的原諒?感動你沒有將我就地正法?”
上官刃說的諷刺。心裏更是不以為意。她既然敢那麼做,在那麼做以後,也不準備直接殺了他,自然是有完全的把握全身而退。這一點,她相信南宮殘歌不可能不知道。
隻要她一聲令下,皇宮中隱藏的暗探就會將她出事的消息帶給南宮澈和她所掌控的三大家族。到時候,皇宮危矣。
隻要····隻要當時的南宮殘歌有一瞬間的縱然侍衛的無禮。她就可以為自己找個理由。她也一直是這麼想的。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南宮殘歌偏偏沒有按照她的想法做?
也好,如此這般也好。
這場報複,如果隻是這麼輕易的結束了,反倒沒有了意義。
這麼簡單的結束,他確實也還不起她心中的恨。
三年前,上官刃抱著顧蘭之跳下懸崖。
原本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那時候太絕望了,南宮殘歌的陰謀,顧蘭之的背叛。再加上黑衣人不死不休的威脅成為壓死她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
抱著顧蘭之跳下了懸崖。卻被懸崖邊的小樹攔下。
那時她隻想著如何讓顧蘭之死去,根本是瘋了,所以一味的動著。
小樹很快就承受不了兩個人的重量。
而就在那片刻,就在她失神的片刻。那個溫潤如玉的公子驀然將手中的靈藥‘凝析’倒入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