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刃心頭才這麼亦流轉心思，心口的痛就忍不住，竟然在服下藥丸以後，還大口大口吐血。四個美婢嚇的麵無人色。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竟然哭了起來。
她們原本不過是路邊的孤兒，被南宮澈收留，但是在密地，像她們這樣的孩子何止千千萬萬？殺同伴，她們什麼樣的殘酷沒有見過？
那天，管理她們的侍衛色膽心生，企圖強奸她們。她們有反抗，有掙紮，但是，所有人都隻是冷眼的看著，完全沒有要幫助的意思。
很簡單，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兩次了。第一二次可能還會憤怒，還會絕望，但是多了，就是麻木了。
她們不知道當時有沒有流淚，大抵是流了眼淚。
以為已經是絕地的時候，是現在的主子啊。是那樣的女子在她們絕望的時候說了住手。是主子給了她們機會親手殺了那些試圖侮辱她們的人。
都是主子啊——
那時，少主也是在主子身邊。像天神一樣的少主，在主子身邊，眼神純潔的像個孩子。主子說的，主子要的，無論是什麼，少主都會做到。包括，出密地。
“哭什麼？”
上官刃咳嗽了兩聲。
哭的美婢馬上止住了眼淚，可是嗓音中還略帶哭腔。
“奴婢，奴婢害怕····”
就這樣一句孩子氣的話，如果被旁人聽見，肯定會大笑。殺人如麻的冷血四殺手，也會因為一個人吐血而害怕到哭泣？當真是太過可笑。但是，那口氣中的微微顫抖，分明就是害怕。
不是不會害怕，而是因為是在乎的人。
上官刃怎麼不懂這麼一點，遲疑的放柔聲調：“無事，這件事不要告訴少主。還有，繞月，立刻幫我查出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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