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流連,上官刃徑直走到小鎮的客棧,開了一間上房。
一夜好眠。
清晨,第一縷陽光降臨小鎮。兩匹快馬幾乎是同一時間進入城門。
南宮澈和南宮殘歌騎在快馬上,隻是飛快的掃了對方一眼。然後,迅速移開目光。快馬飛馳,不一會已經到了小鎮唯一的街道。
直奔客棧。
小二正揉著惺忪睡眼,驀然看見出現在麵前的兩人,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而就在此時,上房中傳來清晰的琴音。
南宮殘歌懂琴,南宮澈同樣懂。
這琴音中,很明顯的少了一條琴弦,琴弦少了一個音。但是完全不影響這首歌的氣勢。
“月光稀是誰搗寒衣
望天涯想君思故裏
一夜落雪未滿北風急
千裏迢迢一心相係
榮華夢塞上吹羌笛
戰非罪烽火燒幾季
今夜關山雪滿北風急
千裏迢迢兮心相係
是今生相伴或來世再惜
為何你總不懂這謎題
到驀然回首才默然長記·····”
金戈鐵馬,女子低垂淚水。燭光搖曳,血濺沙場。
這些明明不搭調的場景,在這曲調中都顯露了出來。殺氣,柔情。在女子淺淡語調中顯露無疑。正是上官刃。
她極喜歡這首曲子。在密地裏也常常這樣淺唱。
這樣唱著唱著,心也寧靜了下來。
“下麵的人,可是來找我的?”
上官刃沒有看見南宮澈和南宮殘歌兩人,但是小二的驚呼聲卻是聽見了。
兩人的出現,完全在上官刃的意料中。
一夜時間,足夠他們趕到了。
“上來罷——”上官刃又是開口。
該來的就會來,這一點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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