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慕容流月照例到上官刃房門前等候。
按照上官刃每日的慣例,慕容流月去的那時已經起來了。但是這次,慕容流月不止沒有看見悠閑吃早餐的上官刃,就連閣樓的房門都不曾開啟。
有的,隻是眉目緊皺的四美婢。
“怎麼回事?”
四美婢見他來了,有些尷尬的別開頭。
然而越是這樣,慕容流月心中的疑惑就愈加大起來。
“上官刃不在?”
上官刃,不是刃兒。
慕容流月一直這麼叫的上官刃的名字,完全沒有戀人間該有的親密。用慕容流月自己的話來說,刃兒有千千萬萬個姓,可是上官刃就是上官刃。
當時上官刃聽聞他的解釋,笑的像個孩子。
今日正是三年之約。
結合四美婢的反應來看。
慕容流月已經猜出了大概。
他不是傻子,上官刃離開了密地,這一點他還是看的出來的。
沒有再多說什麼,慕容流月轉身。
四美婢終於有些急了。
三年時間,她們是親眼見得主人從蕭瑟變得越發愛笑起來。雖然她們不知道那是不是愛情,但是,開心就是開心。不快樂就是不快樂。和其他三人在一起的時候,主人從來都不快樂。每天計較許多,和慕容流月在一起,才是發自內心的笑意。
可是,主人確實又是在三年之約滿的這日消失。
最重要的是······
帶走了焦尾古琴。
古琴焦尾,她們怎麼不知?
即使是在那種情況下,依舊沒有放開的古琴焦尾啊。
帶走古琴,離開密地,其中的意思隻怕·····
“慕容公子且慢。”
紅衣美婢急切叫住慕容流月。
“主人·····主人·····”
但是麵對慕容流月時,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氣氛一度僵持下來·····
突然。
慕容流月淺笑:“一千多個****夜夜都可以過,我如何不能相信最後一日夜?無需多說,我隻是為她準備飯菜,靜候她歸來。”
頓了頓:“難道,你們不相信她的為人?想必,她的性格,你們比我更加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