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羊教廷,天曆423年建立,經過百年的征戰發展,最終走向輝煌,成為古往今來第一教廷,征戰不休的世界也在這一刻歸於平靜,迎接第二任教皇的加冕,各國王權貴族全部來到世界的中心,青羊教廷最神聖之地——聖堂山。朝拜這光芒永恒的教皇,也就在這一年,各國權貴一直投票確定這一年為教曆1年。
到如今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千年,現在正是教曆1001年,現如今,青羊教廷已經成為整個世界最強大的教廷,也是唯一的教廷,王權的替換,世俗的更迭,全在青羊教廷的一笑一顰之中。
青羊教廷就是他們唯一的信仰,這個世界最高貴的已經不是以往的王權貴族,而是青羊,任何屬於青羊編製中一員的,都將受到世界各國的敬仰。
在第五代教皇的政策之下,已經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建立了獨屬於青羊的學院:教廷學院。顧名思義,為青羊教廷篩選培養教員的學院,也是所有人打破腦袋也要進去的地方,進一步,即為天堂。
然而,在教曆835年,也就是在第十四任教皇的統治之下,出現了異教徒,他們主張戰爭統一,並且很快就集結起了一大群狂熱份子,教廷也不再無動於衷了,一場大戰拉開了序幕,這也是在教廷統治的和平年代第一次發生的戰爭,那場戰鬥將土地都染成了血色,天空都化為漆黑,這也是教廷史上最黑暗的十四年!
異教徒在教廷英勇圍攻之下,兵敗龍城,一時之間普天同賀……“院中,一名女子捧著手中的《談教廷史》輕念,語氣中滿是調侃的意味。
“簡直一派胡言,這簡直就是蒙騙世人的謊言,還妄稱什麼教廷史,我真是呸!”說話的事一名身材壯碩腦袋禿圓的大漢。
“馬老禿說得好,俺倔熊同意你的話,他們竟然篡改曆史,蒙騙群眾,真是恬不知恥!”這名自稱倔熊的壯漢同樣憤怒的大吼,和之前的禿頭大漢完全相反,他的身上長滿了毛發,尤其是臉上濃鬱的胡須和頭發擰成一團,和那深山老林裏的熊瞎子一般無二。
遠處一名藍衣少年起來,打斷了這語言激昂的兩人:“你們都小點聲吧!鎮上可是已經布滿了青羊教員,要是被他們聽到,我們幾個可是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被發現了又能怎樣,這種教廷走狗來一個我殺一個!”馬老禿一挺胸膛,握緊拳頭,一副要大幹一架的樣子。
“就是,俺倔熊也這麼想的,陸神醫,你怕他們作甚!我們一定要有一副一往無前的氣勢!”
“你們啊!真是……”少年歎了口氣,不再理會他們,走到一邊生氣了悶氣,就在這個時候,院外突然傳來一陣局促的腳步聲,倔熊四人還真以為教廷之中已經發現了這裏,都拿起武器,做好了戰鬥準備,但是等門打開,他們發現是賈佚和韋兩人的時候,都鬆了一口氣。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什麼事這麼急!害我們還以為教廷已經殺到這裏來了!”馬老禿放鬆下心神,抱怨連連。
那女子放下手中的長鞭,忙打圓場:“別抱怨了!時刻保持警惕對於我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哎!豐,你怎麼滿身都是水,你背上背的那是個人嗎?”
“是個人,可能還有一口氣,沒時間解釋了!豐,快把他背到屋裏,外麵太冷了,陸神醫快來救救他!”賈佚也顧不上解釋,急忙呼喊一旁的陸神醫。
“快,快放倒床上!馬文,快把爐火燒旺,倔熊,去把我的醫藥箱拿來,青舞,去端盆熱水來,再加條毛巾!”吩咐完一切,他坐到窗邊,手指輕輕搭在昏迷人的手腕上:“你們在哪裏發現他的?”
“微水湖裏!剛撈上來的時候我看他還有脈搏,就按照你教的,把他肺裏的水都排出來了!”
“你們不是去見滿林了嗎?怎麼又去了微水湖!”端水進屋的青舞疑惑的質問:“你們是不是偷偷去微水湖探風了?”
“這個……”韋在原地抓著腦袋,一時想不出該如何解釋。
“滿林人我們倒是沒見到,但是卻碰到了他為我們引薦的人!”賈佚眯起雙眼:“這個滿林,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這臭小子,他怎麼敢!”馬文激動地將手中的木柴捏碎:“他怎麼敢讓你單獨接見陌生人,如果對方要是教廷的內奸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又要重蹈覆轍了嗎?還有你,你難道忘了之前發生的事了嗎?”
“對,不可不防啊!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一定要謹慎行事啊!”青舞也有些擔憂,將毛巾浸在熱水裏,擰幹以後遞給了陸神醫。
“給他點教訓也好!傲慢自我可是原罪!”陸神醫接過熱毛巾,敷在昏迷人的額頭上,口中嘖嘖稱奇:“這真是個奇跡啊!幾乎毀滅性的內傷加上各個部位斷裂的骨頭,而且不知道在冰水裏凍了多久,他竟然還留下了一口氣,勉強苟活,不得不說,這真是我見過生命力最頑強的人之一了,其次就是你!我的藥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