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烔輝呢?”郭靈鳳連忙岔開話題。
直到此時,郭天峰才想起那橋的事,隨即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敘述了一遍,言語之中不乏對族兄郭烔輝的憤恨和不滿。
郭靈鳳聽完直皺眉,夢秋隻是淡淡一笑,似乎他早有所料。
片刻之後,三人決定去尋找那前輩強者的傳承。
郭靈鳳三人正在趕路,忽然有一股令人欲嘔的腥臭味遠遠傳來,三人腳步一頓,俱是麵露訝異之色,旋即加快步伐繼續趕路。
遠遠地望著那座通往湖心的橋,郭靈鳳和郭天峰兩人卻沒有一絲喜悅,因為他們發現橋邊正趴著兩頭毒鱷,而且比先前那頭毒鱷明顯大了一圈,似乎正在等候他們的大駕光臨。
覺察到有人靠近,那兩頭毒鱷驀地睜開雙目,旋即張著大嘴便撲了過來。
“快退到林邊來!”
夢秋一聲疾呼,帶頭衝向林邊,郭靈鳳和郭天峰兩人聞言,也是疾速向外撤。
林邊,郭靈鳳回眸望去,隻見那兩頭毒鱷竟搖搖晃晃地走了回去,趴在橋邊,繼續閉目養神。至此,她終於明白,先前那頭毒鱷為什麼會自行退去。
見此情況,夢秋眉頭微蹙,但瞬間便又舒展開來,自嘲地說道:“敢情這毒鱷把我等當成兔子了。”
郭天峰一怔,旋即問道:“什麼兔子?”
夢秋哈哈一笑,說道:“你沒見那毒鱷趴在橋邊守株待兔嗎?我等不是兔子,又是什麼?”
郭天峰卻是笑不出來,他與郭靈鳳一樣,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進入湖心,尋得那傳承功法。
見夢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郭靈鳳眸光一閃,似有所思,旋即咯咯一笑,大眼睛忽閃忽閃地衝著夢秋眨了幾下,問道:“夢秋哥哥,你怎麼知道,這裏的禁製不允許那些毒鱷到森林中去?”
“如果沒有禁製,那森林中怎可能連一頭毒鱷都沒有呢?”
夢秋嗬嗬一笑道,對郭靈鳳的聰慧他是極為滿意,他知道這裏有禁製之事,定是逃不過郭靈鳳的法眼,先前不知,是因為她正忙於與那毒鱷廝殺,無暇顧及而已。
郭靈鳳和郭天峰兩人聞言,俱是暗暗頷首。
望著那兩頭毒鱷,郭天峰眉頭緊鎖,苦笑道:“一頭毒鱷都對付不了,現在又來兩頭,這如何是好?也不知這湖中有多少頭毒鱷?”
“夢秋哥哥,那你教我個法子,對付這毒鱷好不好?”郭靈鳳兀自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夢秋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壞了,壞了,竟然被靈鳳妹妹看出來了,看來自己的城府還不夠深,臉皮也不夠厚啊!本想借機戲謔一下,唉!”
夢秋想到先前的“哥哥”一說,不禁惡趣味地笑了笑,但看到郭靈鳳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便知事不可為,因為郭靈鳳每次求他,都是這般純真無邪,眸光盈盈,讓人不忍拂逆,於是他傲然道:“這有何難?隻要將褚雨麟和任自在那兩組人馬引來便可!”
郭靈鳳聞言怔了怔,默然無語。
郭天峰聞言,心有不甘的說道:“如此一來,分一杯羹的人又多了很多,甚至有可能為他人做嫁衣。”
“當然,這便要看你二人舍不舍得分他們一杯羹了,但若不如此,你二人也將一無所獲。”夢秋淡然道,似乎這傳承功法與己無關。
郭靈鳳苦笑不已,暗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