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燕來師妹,如若你加入我等的隊伍,我想你的收獲定然不小,最起碼這三階凶獸的軀體便有你一份,不知師妹你意下如何?”那相貌平凡的白衣少年開口說道。
東燕來默然不語,恍如未聞。
那名白衣少年見狀,尷尬地嗬嗬一笑。
“你便是東燕來師妹?果然是明眸皓齒,眉目如畫,難怪羽林弟對你是牽腸掛肚、念念不忘。”元問天眉飛色舞、搖頭晃腦的說道。
“哼!”東燕來頭也不抬,僅僅冷哼一聲,以示不愉。
海天一、阮明和夢秋三人見狀,眉頭緊蹙,俱是眸光灼灼地望了一眼東燕來。東燕來被三人看得是麵色羞紅,有些忸怩不安。
海天一三人都想到了一種可能,那便是羽林鍾情於東燕來,而東燕來對羽林不屑一顧。
於是,羽林與元問天兩人狼狽為奸,定下引君入甕之計。不出所料,海天一上當受騙,並將與他交好的東燕來引來,共同探險,這樣一來,元問天二人便守候在側,伺機而動,或英雄救美,或漁翁得利,或……
夢秋的加入,讓元問天他們的英雄救美之計付之東流,但卻讓他們有機可乘,輕而易舉地擒獲了一隻三階凶獸。
“這位小師弟,此處的地動山搖、天翻地覆,想必是你所為吧!”元問天感慨萬分道:“法陣之威,強大至此,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隻可惜師兄我未能親眼目睹。”
“小師弟,你若有意,也可加入我等,至於報酬,定會讓師弟你滿意。不但如此,以小師弟的資質,加上我元氏一門的鼎力相助,他日你定會平步青雲。”言語之時,元問天嘴角含笑,眸光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夢秋手中拿晶瑩如玉的獸角,眉頭一蹙即展。
在元問天眸光一掠的瞬間,夢秋忽覺遍體生寒,他瞳孔一縮,頓時打了個冷戰。在元問天的這一瞥之中,夢秋看到了貪婪、暴戾和殘酷無情。
夢秋有種感覺,元問天絕不似其外表那般簡單,此人雖好色如命,但決非沉迷其中難以自拔之輩。而且從卦象來說,元問天眉宇中開,峽骨棱利,額印劍衝,嘴唇涼薄,定是個霸道狂妄之徒。
“元問天師兄,小弟初來炎煬靈院,也想一步登天,躍入龍門。”夢秋粲然一笑,一臉的天真無邪,“不過,小弟有自知之明,憑我這低微的修為,貪多嚼不爛,甚至有可能會撐死。師兄的好意,小弟心領了。”
“看來下次我得多買一些法陣陣盤,哪個混蛋敢惹我,我轟死他。”夢秋搖頭晃腦,自言自語了一句,聲音甚小,但卻是眾人皆可聞。
眾人為之一愣,臉色頓時“精彩”萬分。
海天一、阮明和東燕來三人聞言,竊笑不止,哪有人如此喃喃自語的,這豈不是等於廣而告之嗎?
羽林聞言,心神一震,也不知這家夥從那弄來法陣陣盤,以後他也得購買一些。
元問天聞言,臉色難看至極,夢秋此語似乎暗指他是個混蛋,偏偏他又不能明言。宛如一個和尚,聽聞別人在喊“禿子”,不能應聲一般,如若回話,豈不等於自認是禿子;若不奮起駁斥,被人當麵辱罵,又是難堪至極。
更何況,此時他還真不敢太過放肆,因為他不知夢秋手中到底有沒有法陣陣盤了。
“既然小師弟你自甘墮落,與這些‘雙百弟子’為伍,那我也是愛莫能助,你好自為之,希望下次宗門大舉之後,還能見到你。”元問天冷冷的說道。
“羽林弟,你去那獨角獸的身軀邊豎立一木牌,上書我的大名,而後,你我疾速入內,去尋那靈花異草。”元問天回首對羽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