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裘袍和北海太子的著裝一般耀眼,讓人無法不去注意她。寬大的裘袍包裹著那凝月公主嬌小的身軀,明黃的麵莎罩在了她的臉上,隱約中一絲柔美從那明黃中透出來,若隱若現,讓殿中眾人挪不動眼。
玄清一絲鄙夷的餘光,瞄了一眼凝月公主,一絲的蕩漾在心頭蔓延,突然後背幽幽傳來一絲刺痛,蕩漾的心神得到一絲的清明,不再為殿中那暖暖的氣場所撼。
原來是如蘭將一牛毫針紮到了玄清的後背,如蘭那細微的動作全都落入了念晨的眼裏。所以當念晨的目光落到她身一絲的震動,怎麼這麼像,一絲輕蔑的眼神看著如蘭,雕蟲小計。
“這位就是水淼公主吧,果然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真是一位小巧的碧人,不知道順元的美女是否都像公主這般呢?看她這樣子一陣風就能刮跑了。”念晨的話很明顯,是說如蘭營養不良,順元國力不足。他的話讓身後跟隨的隨從一齊輕聲嗤笑著麵前的這個“小巧的碧人”。
如蘭看著他,無視他目光中的輕蔑,反而回以淡淡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水淼見過北海太子殿下。”語調平平,不卑不亢。
念晨的狂放使她不悅,但是她不能說什麼,因為她沒有反駁的資格。
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念晨微怔,而禦行官則適時的出現:“北海太子此次出使來我國,不知為何。似乎……”
笑聲止住了,太子玄清站在皇上的下道,戰王玄清和念晨並肩而立,莊嚴,整齊。
這是念晨第一次明確的親自出使別國,以往他都是帶著暗衛悄悄的進入別國,偷偷的去到別人的領地,而最後以勝利者的姿態帶走別國的情報。而順元則不同,盡管他們過去也曾也玄清交過手,那個時候玄清畢竟還隻是個皇子,但現皇子卻成了王爺,自從玄清成為戰王的那天開始,他就知道,這個順元和過去不同了,玄清的某些勢力現在也擺到了明麵了。
而今天的見麵讓他更加不能小看了這個對手。殿之中一切都裝點的古樸清雅,兩邊的牆壁上掛著出自名師的字貼、書畫,顯現出主人的清高。
看著這一切的裝飾,如蘭淡淡的笑了她知道這當今的皇帝,文武雙全的卻獨得厭惡的就是畫,記得在府中時,父親教訓她和瑩時就曾告誡過她,在皇帝麵前不可展露自己的畫技。唯有那次在上書房的畫像是皇上允許的,可現在這殿中的名貼、書畫。
還是那殿中上坐的皇帝棋高一籌,來那北海太子此次怕是要吃大虧,這都不幹她的事,她也不想管這些事。
想到這裏,她沒有辦法不讓自己去注意朝華,而朝華呢?她始終低垂著頭,清明的眼神告訴她,朝華沒有中那凝月公主的招,像剛常一樣縮在太子的身後那個不太起眼的位置。
盡管殿中今天要接見念晨,可是卻異常安靜。所有的大臣都不敢輕易開口行動,就連咳嗽也不敢,免得失了體統,或者顯得輕慢。
給讀者的話:
大大們不好意思,下午家裏沒有網絡,所以沒有上傳更新,今天一定兩更以做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