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就在張權伸出手要給對方靈石時,青山向前一步走了過來,隨後拉住了他伸出去的手。
“這靈石憑什麼給你?”
見到快要到手的靈石被攔住,無賴露出不悅,隨後眼珠一轉的道:“憑什麼?就憑我們可以可以保護你們生意不受騷擾!”
“哦,這樣啊,那這樣的話就不用了,我們不需要你保護了!我們自己會守護的!”青山道。
“你……你,那不行!我們必須保護!”無賴們沒有想到青山竟然會這樣說,於是舌頭有些打彎的道。
“我說不用了,我們自己會處理!”青山再次重複了一遍。
“不行不行,那也要給靈石!”
“為什麼?”
“不……不為什麼。”
“那……我要是不給呢?”青山玩味的看著對麵的無賴們。
“不給?不給那就看刀!”拿刀的無賴怪叫道。
“哦?那就來吧!”青山道,說著挺了挺身子。
“你!”拿刀的無賴再次被噎住了。
“你這個廢物,我來!”為首的無賴目光一凝罵了一句,隨後直接從其手中搶過刀,然後向著青山砍來。
這個人無疑要比拿刀的無賴狠辣多了。
話落,刀落。刀光一閃向著青山劈來。
“青山小心!”張權大驚。隨後連忙施展一個法術要出手,他可不想讓青山受到傷害。
可就在他剛施展完一個法術準備拋出的時候,他愣住了。
隻見那迅疾的刀突然的停下了,就停在了距離青山一尺的位置,再也砍不下去!就像有人抓住了一般,無賴頭子用力的拉了拉刀竟然隻是抖了抖絲毫將之拉不回去。
真是詭異至極。
此時無賴頭子臉龐之上已經布滿了汗珠,他已經用盡了全力。可是刀就像是長在了空氣中,怎麼也抽不會來。
他用力的咽了咽口水,他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這種可能讓他心中猛顫。他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想通之後,隻見他直接放開了手中的刀,不再拿著。
嚇人的一幕出現了,刀雖然脫離了手的控製可是依然如同定在了空中一般,不見落下。
見到這一幕的無賴混混們都呆住了,大瞪著眼睛直直的盯著那空中的刀。
片刻後,反應過來的他們將視線後移,看向了青山,隨後驚恐之色湧現。
“你……你……”那個刀的原來主人有些結巴的指著青山說不出話來。
“還不快滾!!”青山一聲冷哼,隨著冷哼隻見那原本定在半空中的刀突然來了大轉身,刀鋒不在對著青山而是無賴們。刀來回擺動了一下,就要剛才無賴們威脅張權時一樣。
見到如此,無賴們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了,隻見為首的那人慢慢的向後移動,其他兩個則跟著,慢慢的向著門口移動,最後在被門口的門檻絆了一個踉蹌後,全都一臉驚恐的灰溜溜跑了。
在三個無賴消失門口後,張權目光收了後來,隨後向著青山的看去,目光中充滿了震驚。
“青山你……”
青山轉身,對著他燦然一笑。
……
…………
這是一個簡陋的房間,沒有什麼家具,一張床,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茶水壺。
此時房間中充滿了沉重的氣氛,張權和青山此時就圍在桌子旁,臉上不知為何都充滿著悲傷的氣息。
“你是說姑母和姑丈他們……”青山沉聲道,臉上有著說不出的悲意。
“在來龍華城的第三年他們就雙雙……都怪我啊,來龍華城我沒讓他們過一天好日子啊”張權雙眼濕潤,控製不住的流下了眼淚,表情異常的痛苦。
本來他將父母接到龍華城是要享福的,可是第三年其父親就得了一種怪病,一種靈藥都治不了的怪病,最後不治身亡,而其母則是在其父離去後鬱鬱寡歡最後也跟著去了。
這麼多年來,張權每每想到此,心中都如針紮的痛。這也是他明明三十歲卻白發叢生的原因。
“好了表哥,你也不要難過。”青山見到悲痛的表哥,開口安慰道。
一直過了好半天,張權情緒才堪堪穩定了下來。
“這麼多年了,其實我也看開了,還是我太過要強,要是我安安穩穩的在老家找個買賣做相信最後也不會如此。他們也許還能過個幸福的晚年。”張權道,話語中充滿著後悔。
“你也不要這麼說,人都是追求美好的,這麼無可厚非,這不是你的原因。”青山道。
“好了,我沒事了。對了說說你吧?”張權收拾好心情,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問道:“你怎麼也成散修來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