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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你在哪?”
清晨,禦家大宅鳥兒歡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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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某人就沒有那麼歡唱了,清早起來,迷糊的天音吃驚的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本該是白衣躺著的床上。
回憶清晰的那一瞬間,天音臉紅了,猛地啪啦把被子蓋在頭上,但衣被的馨香更是讓天音更加想入非非。
但許久之後,察覺到依人不在身邊,天音感到了異常。
這下才找出外屋,年輕人的聲音讓路過正準備找他的禦風活生生的吃了一回驚。
“天音大人,您這是?”
禦風驚愣,不得不震撼了,現在的高人怎麼都那麼先進了?一大把年紀了還能保持如此年輕的聲音和皮膚!?
“這人可能是二十二歲之內嗎...”
禦風心想,不慎泄露語言。突然一個聲音閃過腦海,讓禦風一愣。
“二十二歲,我還沒有到呢。”
禦風瞪眼,猛然搖頭,開玩笑!這想法太恐怖了。
“二十二歲還沒到!?扯怎麼可能!?”
沒有理會禦風的暗想,天音再問,“禦風家主,你看到跟我一起的那個女子了嗎?穿著黑色衣服,帶著個黑色遮容。”
禦風搖頭,看著鬥篷遮住的天音,暗道連你整個人都是黑的,跟著你的人肯定也是都黑的。
哦,那捆住腰的繩子是白色的。
怪異!此人全身都是怪異的打扮。
“奇怪...白衣跑哪裏去了...”看著手中鐲子失去了昨夜的暗淡,天音感覺內心仿佛籠罩上了一層陰影,傷心的陰影。那感覺就像是白衣已經離去了一樣。
“白衣,你在裏麵嗎?”
天音朝手腕喊了喊,直讓禦風等人驚愣,這哪有對自己手鐲說話的人?
“嗬嗬...天音大人,您...您這是在幹什麼呢。”額間留下一滴冷汗,禦風覺得高人在某些方麵實在是太高,但內心卻沒有一因此鄙視天音的白癡行為,反而對天音的崇敬卻愈加非常,高人總是要有些怪的,正所謂越怪越高人!
自己的父親就蠻怪的。
“嗯?”天音翹眉,發覺怪異,朝著手鐲喊出的瞬間,神識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神識隨著放出瞬間掩蓋手鐲。因為初次*作控製不好,神識不慎外泄了一些。
“這!?這神識強度!?”
一瞬之間全身被神識籠罩,身旁的禦風震撼了!隻感到宛如排山倒海的氣勢從身前的天音身上爆發,驚愣中禦風隻感覺自己像變成了滄海中的一栗渺小!
“天啊!父親,難道這就是戰神強者的實力嗎!?”
禦風家族不信聖神,隻信天。禦風看著身前天音那怪異的動作,知道這明顯是不經意之間的舉動,而這不經意的舉動竟然能夠造成如此震撼的神識蕩漾!禦風震撼了,這戰神的實力實在有多強悍?這隻是不經意而已啊!
再聯想到昨日的黑暗降臨,禦風就差跪地求拜了。
整個炎黃帝國也就不超過十個戰神啊!可想不可遇,而此時突然就出現了一位,不得不讓禦風掉眉毛,這神秘人到底是哪一個?還是他國的神秘人?
禦風想入“非非”,頭疼實在沒有頭緒。而在他暗想的時候,隻見天音黑蓬裏的眼神驚愣了下,逐漸轉變為失落,極度的失落。
仿佛一個活物瞬間失去了生機。
“王,白衣走了,不用尋找白衣。若是有緣,我們會在見麵的。”
瞬間,天音愣住了,話語傳出清晰,從通幽的手鐲上傳來讓天音瞬間染上了一層寒冰。
顫抖,厭惡,離別,傷心湧上心頭,掙紮不去。
走了?就這麼走了?
“為什麼要走呢?”
望著暗淡的手鐲,天音嘴巴喃喃道,難道是昨夜自己的冒犯讓白衣感到厭惡了嗎?白衣厭惡自己了嗎?做錯了嗎?
天音不知道,內心已經混亂。
還好紛亂沒有持續太久,心緒逐漸還是緩和了下來。天音唯一還可以慶幸,慶幸白衣沒有離去,沒有向父親一樣離去...
這是天音唯一感到的安心。
“天音大人,您這是要去寶庫了嗎?請去大廳等候把,我禦家的老家主將親自帶帶您到寶庫。”禦風奇怪,這總是看著自己手腕的音師大人怎麼突然沉默了下來,身邊的氣氛怎麼寒冰了下來,記得之前還是非常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