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離別之後,天音倒也是被莫名產生的傷感籠罩,剛剛才學會飛翔的樂趣也大大減去。
每當靜息下來,一個哭泣的少女總是不知覺的閃過腦海,讓天音莫名的心中隱隱作痛。暗感是不是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了,話語說得太刻薄了。
天音不明白,自己並沒有說什麼話,隻是一般的對待被救的少女而已,為何會讓法麗茲突然傷心,突然哭了起來。天音不明白,莫名的心疼。
“主人,我們離開這查克城吧,沒了好幾天了。”小戒指閃亮,打斷天音的心緒。
可愛的小女孩陪伴在身邊,倒是讓天音的傷感自責沒有太過於持續。尋覓在興華城和查克城中幾天,愣是沒有見到霍格幾人的身影,讓天音很是迷惑,迷茫,不知道今後的路程該如何行走。
畢竟維納斯之城,興華城和查克城是炎黃帝國西邊的幾個城市,相互的距離都是非常的接近。望眼整個炎黃大陸地圖,與三個城市最近的炎黃城市,最近的也要一二千米,倘若真的離開了這查克城,那麼也就意味著離開了炎黃帝國的西部,邁步進發中部。
也就是這一離去,意味著不可回頭,維納斯之城的事情,即將完全成為回憶,那段珍惜的友情,也即將變成撲朔迷離的殘線,不知何時能夠再次連起。
炊煙升起的查克城,高立起的城牆之上,隻見一黑衣人獨立牆頭,望向城內的目光盡是複雜,不知是殘忍,還是不忍。
威風吹過天音臉頰,幾天的滄桑尋覓,讓那嬌嫩的臉頰變得更加淩厲,眉間的大少爺富貴氣質也逐漸向漂泊的俠士氣質轉變。但最特殊的,莫過於那初臨大陸的淩厲眼神,隨著時光的湮滅,此時已經被更複雜,被更多樣的色彩取代,深邃的排斥已經轉換為深沉的沉默。
“走吧,主人,您每天都站在這裏,可是還是找不到他們。”小戒指閃爍,宛如知道天音內心的糾結,知道這一離去,代表著什麼。
若是回歸找尋,隻會增添危險,霍格幾人的行蹤不明,說不清已經前往前方何處。況且如今冬季將來,維納斯的音獸春襲即將到來,西部的城市無一不街道冷清,蕭索非常,行人匆匆,奔赴他方,離開是非之地。
新一輪的征兵也即將赴往前線,西部的三座城池已經被一種緊張的氣氛彌漫。想是麵對這種形式,霍格幾人也是奔赴大陸中部了吧。天音緊皺眉毛,這麼想也隻能是假設,誰又能說是必然呢?
前途迷惘,天音無奈之後隻能暫時決定向中部進發。
“嗖!”的一聲,一溜輕煙飄起,在無人所知的清早城牆上,一襲黑影飛翔而去,隻見他腳下閃光,輕鬆自然,雙手自然放下,宛若飛翔對他來說隻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若是有人看到,定會驚訝此人的強大階層,竟然不依靠魔法和戰氣飛翔!這是怎麼一個的高神境界!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看見,也沒有人知道他是一位來自異世界的音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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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既然走了就走了,還煩惱幹什麼,獨自添煩。”
地球特有的白色紙飛機飛翔天空,天音站立在上,和這奇妙的飛翔音籍相伴幾日,自然也上手了,此時飛翔對天音來說已經是輕而易舉,打個小盹兒都照樣能飛。當下飛上天空幾百米的驚恐已經被一種淡然的欣賞取代,飛翔已經成為一件十分爽心悅目的事情。
“小幽幽,我們這麼飛,你說要多久能夠到達最近中部的城市呢?”天音飛在空中不知速度,但地下緩緩往後移去的大地,讓他感覺似乎飛行的速度並沒有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