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會結束之後,夏冰璃在同一間飯店租賃下的小型會議室裏聽取關於這次發布會的報告。坐在她身旁向她翻譯電視錄像上夏筱北發言的是個名叫安東尼奧裏的28歲的意大利人。夏冰璃不會說意大利語,為了聽懂發布會上的內容她剛剛特意從機場上電話召回了自己這名正要趕往米蘭馬爾彭薩機場談判租賃停機坪事宜的助手。
“雖然說話時有點小滑頭,但態度大方開朗,言辭也很得體。我像欣賞你一樣欣賞這小子。Ruri。”留著一頭棕色卷發的意大利人在離開前還不忘輕輕的向夏冰璃眨了眨左眼。即使是麵對自己這名冷若冰霜的女上司,安東尼奧利拉丁人灑脫輕佻的個性依然故我。
夏冰璃不喜歡別人用羅馬音叫自己的名字。因為自己的名字Ruri,接近於蘿莉的發音,這讓夏冰璃很不痛快。夏冰璃站起來給自己斟了一杯香檳,看著錄像上的夏筱北把新聞發布會上西方記者問的許多敏感問題以標準的拉丁音雲淡風輕的一一胡扯過去。“即使他說話有什麼紕漏又怎麼樣呢?他又不是夏氏集團的人。其實發布會上的事我應該感謝他的。”夏冰璃不禁的想。
在會議廳不遠處的禮堂裏正在舉行發布會後例行的酒會。此時,夏筱北正站在酒會的人群中舉著香檳陷入沉思。
剛才,在新聞發布廳裏。他看著夏冰璃用各國語言和西方記者侃侃而談時,心裏就湧出了一股爭強號勝的心裏。於是在自己發言時,夏筱北也拒絕了翻譯直接召喚出因紮吉用意大利語在發布會上侃侃而談。
“要是沒有卡片召喚的力量,在剛才那個場麵下我就會出醜的。”夏筱北頹喪的想了想,發布會上沒有配中文翻譯。而自己又相當的英語苦手。雖然察覺了夏冰璃想要捉弄自己的意圖,夏筱北仍然對這個黑衣長發的女孩恨不起來。“怎麼說也是自己召喚出的羅尼失禮在先,而且她也可以勉強算是我姐姐。”夏筱北甩了甩頭,把氣惱夏冰璃的想法甩了出去。
“你好,年輕人。”當夏筱北把注意力轉回現實時,他發現高大的法國名帥阿爾賽納·溫格正站在自己的麵前。
“你好。”夏筱北禮貌的說。自從遠遠見到溫格時,夏筱北就發現這位長著一頭銀灰色頭發的法國人有一種能夠吸引別人注意的獨特的魅力。這種感覺在麵對麵相對的時候尤甚。
“聽你們的人說您好像也是一名足球運動員,年輕人你踢什麼位置。”溫格說話時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
“前鋒。”夏筱北本想更具體的和溫格攀談的,但蹩腳的英語能力束縛了他的想法。
“你的體格很好,但如果速度不夠快的話我建議你不要踢那個位置。”察覺到夏筱北的困擾,溫格友好的換成意大利語和夏筱北攀談。
“天呀。”夏筱北想:“我根本不會說意大利語的。”在召喚出的因紮吉在過了時限又變回卡片,短時間又不能2次召喚的情況下,沒,開外掛的夏筱北根本聽不懂溫格說什麼。他向法國人回報個微笑後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