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雙手開始慢慢凝聚一顆精血。往事曆曆在目,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後一幕幕畫麵浮現在他的眼前。尤其是和蠻族交戰的畫麵,一幕幕出現,士兵的慘死,血與火的友誼,一切仿佛是在昨天。
最後出現的是拓跋雨,這個他最愛的女人,對於她,秦林幾乎是一種執著的愛。秦林仿佛再次回到拓跋雨徹底離開他的荒原上。
痛苦不堪的秦林用另外一隻手抓住自己的頭。最後精血滴入聖蠱裏,秦林才喘過氣。伴隨著秦林失去的不僅僅是一滴精血那麼簡單,對於拓跋雨的那份執著也離開秦林的身體裏。
想到拓跋雨,秦林也不再是那種痛心。有對她無雙智慧的欣賞,有對她那種和他一樣執著愛的同情,有對她那種敢作敢為個性的喜愛。
秦林的雙眼變得清明起來,看著這個聖蠱。秦林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在手心裏。
現在秦林總算是知道他最大的問題,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掌握了絕對的力量,可是沒有付出又如何而來的收獲?沒有競爭即使是強大的全麵戰爭士兵那也不會有多少成長。
要是秦林再次建立更多全麵戰爭裏麵的勢力,他就要羅馬、蠻族、迦太基這些國度開始競爭。隻有不斷戰勝自己,士兵才會成長。
聖蠱掌握在手中以後,秦林突然發現一些不對勁,剛才的味道已經消失,還有苗不解怎麼可能把千辛萬苦得到的聖蠱交給他?
“士兵們,戒備。”秦林對著祭壇下的士兵說道。聽到秦林的聲音,士兵們無條件相信他。紛紛拿起武器,小心翼翼地圍著秦林。
斯巴達勇士拿著盾牌,圍著最外頭,手中的長槍對著祭壇。一行人緩緩後退,祭壇裏突然冒出一大片黑色東西,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大群蟲子。
它們並沒有直接攻擊在最外頭的斯巴達勇士,而是爬向已經被秦林下令屠殺的黑衣祭師身上。一支支蟲子附在死去的黑衣祭師身上,原本已經倒下的黑衣祭師全部爬起來。
他們拿著已經被打爛的武器對著斯巴達勇士衝過來。完全是憑借著身體的本能戰鬥著。
秦林看著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皺了皺眉頭,怪不得苗不解會那麼痛快告訴他一切,問題就是這些已經不能被稱為是人的東西上,苗不解是苗疆蠱師,精通一切的蠱術。這些蟲子應該就是苗不解那個家夥培養起來保護聖蠱的,現在聖蠱已經被秦林取走,自然它們就來對付秦林。
“哼,一群死人還能有多囂張。”秦林看著這些惡心的東西說道“森林獵人,彎弓射殺它們。”秦林話音剛落,高盧森林獵人就拉開大弓,對於從小就在森林裏磨練了一身本領的森林獵人,射擊那麼近的距離完全是小兒科。
大量的箭羽射向已經死去的黑衣祭師身上,完全覆蓋了黑衣祭師的身體,幾乎是所有的黑衣祭師都中箭。隻是沒有一個黑衣祭師倒在地上,它們還是對著斯巴達勇士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