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絕望之極,閉上了眼。隻是心中卻恨極,“魏嶽,我會讓你死!”絕望中的等待無疑是最漫長的,韓雪隻感覺那一刻如一萬年一樣難熬。不過讓她感覺愕然的是,疼痛感卻遲遲沒有傳來。難道對方終於肯放過自己了?韓雪忐忑不安的睜開眼,卻看見咫尺遠的魏嶽正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胸部。從魏嶽的眼神中,韓雪看到了一絲灼熱還有驚豔。
順著魏嶽的目光,韓雪朝自己的胸部看,這一看整個人都差點暈過去。胸前的衣裳不知何時已經被扯開,就連抹胸也被扯開了一絲邊角,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餘的透露在空氣中……
“你!”韓雪悲憤莫名,但是周身卻被魏嶽卡的緊緊的,氣憤之下,猛地一口咬在了魏嶽的胸膛上。“你******瘋了!”胸前的疼痛讓魏嶽猛地回過神來,趕緊將韓雪的頭部用胳膊扼住,這才避免了再次被襲擊,朝胸前看去,卻不由讓魏嶽吸口冷氣,這女人比自己還狠啊,魏嶽的胸前赫然已經是一抹血汙。
“你要是再那樣我,我就咬你!”聽見魏嶽的聲音,韓雪冷冷的說道。隻是說到這麵,韓雪臉上不由一紅。同時心下有些淒然,一個禦天境的修者被一個武者如此ling辱,傳出去還有臉活下去麼。不過這事也用不著多想了,從這麼早摔下去,不死就實在沒天理了。隻是自己還沒將魏嶽千刀萬剮,如今竟然還要跟他死在一起。想到這裏,韓雪就有些不甘。
魏嶽聞言稍稍一楞,隨即冷笑聲響起,“咬?哈哈。一個禦天境的修者竟然要用咬來威脅一個武者!”韓雪聞言臉上一紅,但是看見魏嶽沒再有別的動作卻稍稍安心不少。
至於魏嶽那雙依舊在自己身上瀏覽的眼光卻無可奈何。韓雪幹脆裝作沒有看見一樣,暗地下慢慢的驅動體內的元力。不過,讓韓雪焦急的是,體內元力已經煩亂到了極其複雜的地步,顯然一時半刻是不能運用元力的。而且這裏的瘴氣已經濃厚到了讓人震驚的地步,要不是有股意念驅動,恐怕早就眩暈過去。
同時,韓雪心中越來越震驚,竟然落了這麼久都還沒有落在實地上,這怎麼可能?想到這裏,韓雪心中莫名升起一種恐怖,那恐怖比起魏嶽帶來的還巨大。
“那個,你知道這深淵到底有多深麼?”韓雪臉色蒼白,不由自主的朝魏嶽的方向靠了靠。說完,韓雪就不由有些後悔,自己這不是找譏諷麼?但是讓她有些驚訝的是,魏嶽竟然沒有嘲笑她。“不知道,不過從上麵掉下來至少有上千米了吧,但是好像還有很遠!”魏嶽臉上也露出一抹凝重。剛才他也想到了這裏,按理說怎麼也該落到地麵或者水麵上了,但是這深淵就好像是西遊記中的無底洞一樣,竟然宛如無窮無盡!
“不會一直這麼掉下去吧!”韓雪說完,心中不由打了一個冷戰,要真是那種情況,絕對是比死還難受數倍。“那是什麼?”就在韓雪心中的恐慌勁越來越強的時候,魏嶽驚訝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韓雪聞言,使勁扭過頭去,隻見下麵隱約一個五彩的巨大光罩撲麵而來。幾乎隻是一個呼吸間,兩人就砸進了那層光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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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麗堂皇的大廳,正端著半杯茶輕抿的西門濤淵渾身一震,茶杯從手上跌落下去。“這怎麼可能!”西門濤淵一個箭步就到了殿下,將半跪在殿下的族人一把抓了起來頂在了大殿中的圓柱上。西門濤淵一雙陰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被自己扼住喉嚨的族人,聲音裏卻帶著一絲莫名的驚慌和煩躁,“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同時,另外一隻手上醞釀著強大的元力,如果這名族人有絲毫的不妥,西門濤淵並不在乎殺死一名沒用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