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他?!這怎麼可能?!”
不出所料,一見檔案的時候,陸源也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千真萬確。”孟文彬很肯定的說,“我查過了,他的養父,是白慶山過去的一個客戶,沒有案底,但在十年前已經去世了,這些年來,這男孩兒生活讀書的錢,都是白慶山供給的。”
沉浸在震驚之中,陸源許久都沒有回應,此時他才明白,與他相比,韋達明的身世,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陸局,案子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我們必須當機立斷,不能再拖延了!”孟文彬不由說。
深深歎了一口氣,陸源先是詢問,“老孟,你有什麼意見?”
“除了經濟依附,我暫時沒有還沒有查到他與白慶山勾結的證據,建議先盯起來,一旦有現行,立即控製。”孟文彬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沒有異議,你去辦吧。”又一聲歎氣,陸源直接安排到。
緒山集團
“阿盛,行個方便吧,那天坐車時,不小心把一份文件落車裏了。”走到白慶山車旁,蕭逸瑄自然地對呂盛說。
“不會吧?我每天都檢查車輛,沒看見文件啊?”呂盛疑惑的說。
“在副駕駛座位後麵的隱形袋裏,麻煩你幫忙找一找吧。”蕭逸瑄客氣的請求。
“那好,我看看。”說著,呂盛就打開車後門,繼而彎下腰,查看著座椅後麵的隱形袋,果然,從裏麵找出了一份報表,“蕭副總,是這個嗎?”
“是是,謝謝你阿盛!”禮貌地接過報表,蕭逸瑄就快步離開了,同時,他手裏攥緊的,還有那個微型偵聽器。其實,在呂盛彎腰尋找的時候,動作迅速的他,就已經趁勢把東西取了出來。
緊接著,蕭逸瑄不敢停留,便立即回到自己的車裏,繼而給辦事處王主任打了電話,“王主任,十分鍾後,讓葉靈在辦事處門口等我,我帶她去招聘會現場看一看。”
“知道了,蕭副總。”電話那頭,王主任恭敬答道。
掛斷電話後,蕭逸瑄深深呼了一口氣,繼而啟動車輛,徑自駛出了緒山。
然而,蕭逸瑄沒有想到,看似順利的背後,白慶山那雙鷹一樣的眼睛,早已在辦公樓的玻璃窗後麵,死死盯住了他。
這一次,幸運之神沒有眷顧蕭逸瑄。
與阿昌會麵的當晚,多疑謹慎的白慶山,就用讓呂盛提前檢查了自己的車輛,蕭逸瑄安裝的那枚偵聽器,自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發現偵聽器的那一刻,一直波瀾不驚的白慶山,脊背也感到了陣陣的涼意。他怎麼都沒想到,這麼多年來,自己小心再小心,居然還是被人給算計了。
正如葉靈預感的那樣,慌亂之後,白慶山很快想到了蕭逸瑄。
但是,像一架精確的放映機一樣,白慶山反複回憶了蕭逸瑄言行後,卻依然找不到任何破綻。更準確的說,他不願相信,這個人真是蕭逸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