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找巫醫來!”林朝辭當下就讓木棉找能醫治的人來查看。

“這……”

“又怎麼了?”

對於這個世界,這個種族,林朝辭還沒有摸清其中的規則,不知道巫醫不是誰都能叫的動的。

見海花為難的樣子,林朝辭就知道請動這個巫醫需要清的手令。

這個時候木棉應該在和清共進午餐,過去打擾不太好,再說之前給他說過這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顯然想要得到他的手令去找巫醫會更浪費時間。

救人貴在時間。

林朝辭想到她點名的那個五個雌性中有一個是巫醫的孫女,叫水紅,讓她去請巫醫來。

“水紅呢!她身體怎麼樣?”

海花不知道林朝辭怎麼突然提起了水紅的名字,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說道,“水紅和巫醫的關係並不好,你想叫水紅去請巫醫來恐怕會適得其反。”

“……她們祖孫怎麼了?”

不知道該怎麼向林朝辭解釋水紅和巫醫的關係,她隻能簡單的說道,“水紅怨恨巫醫沒救她阿媽,自從她阿媽死後,她再沒有和巫醫說過一句話。”

“……這樣呀!巫醫為什麼沒有救自己的兒媳婦呀!”

長輩的事情海花知道的也不知道,都是道聽途說的,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林朝辭。

“你倒是說呀!支支吾吾的幹嘛!”

“我也是聽別的雌性說的,說是巫醫那會兒給別的人家治病去了,回來的晚了一步,搶救不及時,導致水紅阿媽死了,巫醫也很內疚,自責,一直想彌補和緩和水紅的關係,無奈水紅看見她就像見到仇人般,那肯願意和巫醫說半句話呀!”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林朝辭在心中感歎一句,眼下時間緊迫,她隻能兵行險招了。

她讓海花湊過來,小聲的在她耳朵邊嘀咕了幾句,然後就讓海花趕緊去行動。

“這樣能行嗎?”海花實在是不確定這樣能把巫醫叫過來,萬一叫不過來,耽誤了雄性的救治怎麼辦?

“聽我的。”

海花不敢單獨去找清,在林朝辭的堅持下,她隻能硬著頭皮聽從她的指令去找巫醫了。

林朝辭著急忙慌的來到田地間,隻見草堆上躺滿了倒地的雄性,一個個麵色慘白,蜷縮著捂著肚子處,嘴中呻吟著疼痛,有些嚴重的甚至口吐白沫。

高蘭和土梅見林朝辭回來了,兩人仿佛見到了救星。

“辭大人,您看他們,這怎麼辦是好?”

石大和牛大聽到聲音,艱難的掀開眼皮,望了眼林朝辭,嘴唇蠕動了幾下,話語好似卡在了喉嚨間,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又垂下了眼簾,繼續忍受著難熬的疼痛。

這種疼痛和進化成半獸人時的疼痛不相上下。

有些雄性實在是熬不住了,也不管會不會在雌性麵前丟臉,痛哭出聲。

水紅剛把一個雄性扶好躺下,見高蘭和土梅連一個催吐都沒有做完,她不悅的皺起了眉。

“你們愣著幹嘛,還不過來繼續幫他們催吐!”

高蘭雙手板在身後,一臉嫌棄的搖著頭,“不,我不會!”

土梅雖然滿臉抗拒,但也還是走了回去,繼續之前的事情。

用手伸進雄性的喉嚨裏麵摳著,讓他們把肚子裏麵的東西吐出來。

那個被水紅放倒的雄性因著吐了之後,臉上的慘白褪去,疼痛的表情也舒緩了些,林朝辭便知道這是因為他們吃了那些草葉的原因。

眼下知道了原因對症下藥就是,隻是,她不是醫生呀!不知道該如何救治他們,隻能等巫醫來處理。

雖然沒辦法救治但能緩解他們的痛苦也是不錯的。

林朝辭呼籲所有雌性學著水紅的樣子去幫雄性緩解痛苦。

她自己也要挽起袖子幹活,才發現,她哪穿什麼衣服,一身皮毛做著遮擋。

當下,林朝辭就遲疑了。

最終還是忍著羞恥,靠近雄性幫他們催吐著。

“謝謝!”石大靠在林朝辭懷中,氣弱的道謝著。

真是沒有想到,上一秒他才說不會有事,下一秒就被疼痛折磨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