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鬼壓床來的似乎沒有上次那麼嚇人,但是我看的比原來清楚很多。
本來是熟睡中,可是我突然醒了。有了上一次的經曆,這次我反而更怕了,因為我覺得既然已經貼了符還是沒有用,那肯定是很厲害的東西。雖然我依然還是睜
不開眼睛,但是我看得到周圍明顯是一片白色,好像白天一樣。而且我看得到整個房間的布局,門上貼的那道符也看的明明白白,就好像我站在屋子的中央一樣。
啪、啪、啪…
我聽到了這個聲音,可是卻不知道是從哪裏傳來的。我努力找尋聲音來的方向,忽然又傳來‘啪、啪、啪’三聲。
這回的三聲似乎是來自貼著符的臥室門,我仔細看過去,竟然發現,那個門開始變得透明起來,門口一個人影正兩隻手打開,趴在門上,在那邊啪啪啪的拍著房門。我嚇呆了,憋著呼吸,仿佛這樣它就看不到我一樣,但這沒有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拍門的聲音仿佛狂風暴雨一樣從四麵八方襲來,我嚇得尖叫起來。
這時候我能動了。
我坐在床上,喘不上起來,剛才的影像實在太真實了,而且那啪啪啪的聲音似乎也一直圍繞在我的屋子裏揮之不去。我看了一眼臥室的門,那張符居然掉了下
來,落在了門口的位置。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爬起來走到門口看那張符。那張符似乎是被燒過一樣,邊邊角角的地方都出現了焦黑。
現在我確定我真的撞鬼了,於是上網查,想要看看有沒有誰可以捉鬼之類的。不過網上的消息都不能信,雖說不可以病急亂投醫,但是我現在也怕的不行。網上
說鬼不敢去陽氣重的地方,我想來想去,其實陽氣最重的地方不就是gay吧嗎?於是這段時間我就一直留在這裏。可是周日到周四,gay吧幾乎是沒有人的,但
我又不敢回家,因為回家就會聽到屋內一直有啪啪啪的拍門聲。可人少我還是有些害怕,就都拉著J和我一起來。J覺得我很奇怪為什麼天天要在這邊泡著,我就把
情況和他講了。他聽了以後笑著說:
‘嗨,你早說啊,我跟你講,我的好朋友就可以驅鬼。’
於是我就請他把你帶來了。”
我去,J這個賤人。我剛想罵他幾句,卻發現他已經和剛才坐在他身邊的孩子交談甚歡起來了,那個孩子癱在他的腿上,兩人以一副已經相交多年的姿態互
相**,我也就懶得理他。再看一眼季如,發現他正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眼神看著我,本來就水汪汪的眼睛現在顯得淚眼婆娑。我猜他大概是在裝無辜,可是這招
對我沒什麼用處啊。
我咳嗽了一聲,好吧,我確實小時候被家人送去道觀過,可是那也是因為我自己身體弱,也不是為了去專門做這種行當。摸了摸鼻子,我開始想說如何擺脫這種
尷尬的局麵。要知道我可不想沒事去抓鬼什麼的,我既不是茅山道士,也不是抓鬼天師,犯不著為了一個陌生人去冒險。即使通過他的敘述,這個鬼應該沒有那麼厲
害,但是現在可是農曆七月,一不小心觸了黴頭,遭到厄運纏身可就毀了。得想個辦法推掉他才行。
“我跟你講…”我語重心長的說,“我是無神論者。”
季如聽了,表情有點驚訝,但還是說:“好吧,我明白了。”看得出來他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強求,畢竟我要是不想幫他,他來硬的來軟的我都無所謂,反正
我不吃。但是看他這樣,我又覺得不忍心,畢竟被怨鬼纏身的滋味我曉得。之前看他的時候沒注意,現在燈光亮一點,坐的近了一點才注意到,他的眉宇之間確實隱
隱透出幾絲黑氣。之前大概是因為被粉底給擋上了。這讓我想起我高中的時候,一個女生去看中醫,那中醫一開始怎麼也看不出來她生病了,非要把個脈才曉得。如
今的人一個個妝都太重了,望聞問切第一步就會被打槍。
“我覺得你可能就是搬新家,然後不太適應。你知道啊,現在的房子,可能刷漆的時候用的甲醛超標,那你的神經可能就受到刺激了,甚至產生幻覺。”我盡量控製自己的措辭,“你要是真的覺得不放心,可以找那種房屋裝修的專家來測一下有毒物質的含量。”
“不必了,我確定那是鬧鬼,連符紙都掉下來了,這個和刷漆怎麼會有關係。”季如淡淡的說,隻不過我還是能感覺出來他語氣裏麵的不快。
“這樣啊,那你可以學別人,去大一點的廟裏拜拜啊。”
這時候J突然湊過頭來,說:“楊宇你個賤人,別給臉不要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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