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一身的疲憊爬上了岸,躺在水邊的大青石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然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看在別人看來是壞笑,讓我自己鬱悶了好一陣子(明明是微笑嘛!看看,多陽光。)
不一會從湖邊小竹屋裏跑出一位清純女孩,穿著件蘭色長裙,腳上一雙流氓兔的涼拖鞋,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齊肩而放,一副鵝蛋臉,大眼睛,雙眼皮,櫻桃小嘴,稍瘦的身材,要多可愛就多可愛,至少在我看來可愛得要死。可周圍的人都覺得她給人的氣質很冷,冰霜美人。不會吧,我甚至懷疑我的眼睛出了問題了。這可是我嚴麒風的小妹啊!
手裏抓著件襯衣,跑到我身邊蹲下,嘟著張嘴搖了幾下我胳膊,又輕輕捏了捏我的臉,嘟著小嘴道:“哥,你怎麼躺這就睡覺了。死豬,快起來,今天的訓練完了沒?爺爺可是叫我好好監督你的。”
什麼嘛?第一句還聽得出關心我的,這麼快就改口了。鬱悶,就迷迷糊糊的回答:“讓我躺一會,累死我了,訓練早就結束了,我在瀑布下多蹲了半小時呢。你自己先看書做做功課,功課做完叫我檢查。”
“好吧,你休息一會太陽落山前回屋子,作業也差不多了,小心著涼。今晚可是輪到你做飯了,別忘了啊。”說完把襯衣扔我身上,就“嘻嘻”的跑回竹屋裏了。我搖了搖頭:“唉,這丫頭,嗬嗬!”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慢慢陷入回憶當中。
她就是我的小妹嚴霜月。她並不是我親妹妹,原來叫冷霜月,是爺爺已逝好友的孫女。當年她一家,落寞被人追殺,是他爺爺拚死護著她來到我們嚴家。來時冷爺爺重傷已久,靠著一身的武功修為才撐這麼久,把霜月托給我爺爺不一會就去世了。爺爺把她安頓到家裏,改姓嚴,所以我就有了這麼個妹妹。當時她五歲,我也不過才八歲而已。
估計是因為我氣質好,很陽光,而且年紀相差又不大,所以和我還是蠻談得來。見麵第一句我就說道:“霜月嗎?我叫嚴麒風,以後又誰欺負你就來找哥哥吧!”
她怯怯地叫了聲:“嗯,哥哥好。”自從那天以後就開始屁顛顛的跟我“混”了。
當時聽她的聲音,給我的感覺,當時還小,沒什麼詞來形容,心裏就直冒泡泡。哇,好好聽,連用了倆個好字。現在長大了,感覺小妹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美。
可能是因為不熟悉吧,父親就讓她跟我在一起生活了。所以呢她一直隻對我這個“哥哥”比較親昵,有什麼事情都跟我說。我也很喜歡這個小妹妹,有什麼事都跟她一起分享。分享快樂,分享憂傷。所以我們這對兄妹大家都很羨慕。
……
轉眼間,霜月17歲了,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小美女。我也長大了,更像位哥哥了,也可以好好照顧她了,保護這個小妹妹就是我一直練武的動力。
過兩個月就要去華夏大學開始我的大學生涯了,就得和妹妹分離了。隨後又想了想,反正放假還可以回來的嘛,母親還有各位長輩可以照顧她的,隻是她從小身子弱。
想完,搖了搖頭,跳了起來,穿上襯衣走進屋子。
“懶豬終於肯爬起來啦?嗬嗬”小妹咬了咬筆杆給了我一個惡魔般的微笑……看來平時太寵她了,現在跟我對著幹了,一陣無奈。
“好好好,我是懶豬,現在給小母豬做飯去,快寫作業”……
“我才不是母豬,你……”,說完把手裏的筆借著內勁投來。
暈,又來這招。不過嘛對於我來說沒用的,嘿嘿!這招還是我教她的防狼之術中的呢。一側身,把筆叼嘴邊,隨即又扔給了她。拍拍她的頭:“對老哥不用這麼狠吧!小心以後沒人敢娶你哦!哈哈……”
“沒人娶拉到,我才不稀罕。我就跟著你,說我是你未婚妻,讓你一輩子找不著女朋友。”說完還拋了個眉眼來。
“這……犯不著這麼狠吧。那我這輩子怎麼辦?豈不是要一個人孤老終身?”說實話我還是沒辦法免疫老妹的眉眼,隻好低下頭納悶道。
“找不到不是有我嘛!我陪著你一輩子好不好?”
“啊?哦。”我打了個哈哈。
魔女啊!赤裸裸的誘惑!受不了了,飛快的跑了出去。這丫頭,玩笑開得沒邊了。搖了搖頭,繞到屋後的籬笆裏拔了幾顆蔬菜。
回到屋子後把洗過的菜給切了,發現這丫頭還在笑眯眯地看著我。我突然覺得心裏有點發毛,又搞什麼?借著淘米溜到了河邊用水澆了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