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不管是包裝還是寓意都非常合適。

而且價格也在自己能承受的範圍之內。

程駿川看了眼,卻搖頭,“紅酒不行,還是買國產的最好。”

曾龍那人,不像是個會喜歡喝紅酒的人。

“那就買白酒吧。”林安藝想了想,也表示讚同。

最後兩人挑了瓶五糧液,一百二十塊,普通工人兩個月的工資,算是誠意滿滿了。

“這裏的商品質量真差。”

不遠處傳來的純英式英語發音,讓林安藝和程駿川側頭看了過去。

說話的是一位金發碧眼的小帥哥,年紀不過二十,看起來非常稚嫩,卻穿著一身純白色的西服,打扮一絲不苟,由此可見這是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人。

他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一大幫同樣正裝打扮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走在他右後方高大的中年男人不正是勞恩?

那位Y國商人。

勞恩同樣用英語回答,“維薩少爺,這已經是華國為數不多較發達的城市。”

“哦。”維薩興致缺缺。

有翻譯將兩人的對話翻譯給其他人聽,他們大多都是當地的大企業管理層,此時未免也有些尷尬。

表麵還是不停的哄著這位大少爺。

人家家族掌握著至關重要的技術,他們想學習,就得付出金錢和市場。

有人心裏憤憤想,你的國家再怎麼厲害發達,還不是得跑到我們這兒來投資,還不是想要我們國家的市場。

維薩顯然沒想那麼多,隻是失望的感慨了一句。

勞恩看到林安藝和程駿川,有些意外兩人會出現在這兒,不過他沒主動打招呼,跟在維薩身後繼續逛商店。

林安藝也沒上去給他打招呼,把東西買好就離開。

顯然不是很想跟他再有任何交集。

勞恩這人實在讓人討厭,用高高在上的態度,諷刺華國的落後,有時候真想給他一個大耳刮子。

可人家說的又是實話,憋屈死了。

曾玉自從知道林安藝要來做客,整個人就興奮得不行,一會兒去廚房看看明天午飯的菜單,一會兒又去自己房間翻來翻去。

一天下來就沒消停過。

“小姐,您的傷口該換藥了。”曾家的保姆提著藥箱走過來。

曾玉不怎麼怕疼,爽快的把袖子往上一擼,露出纏著紗布的胳膊,任由保姆操作。

所以說曾家的保姆工資高,也是有原因的。

保姆不僅要會做家務,還要會做飯,還得懂得一點醫術。

一個月一千塊的工資,是她應得的。

曾玉躺在沙發上,沒受傷那隻胳膊抬起,手上拿著一串項鏈,欣賞了一會兒,想起什麼問,“王麗現在咋樣了?”

曾龍回來那天,王麗就被趕出了曾家。

她不僅沒表示異議,還爽快的收拾東西走人。

走後第二天,曾玉才發現自己抽屜裏的首飾少了幾個。

都是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兒,但價格卻不低,有一個鑲鑽的小夾子買進的時候花了幾千塊。

戴過幾次曾玉就不喜歡了,隨手丟進一個盒子,塞抽屜裏。

沒想到突然間就不見了。

曾玉猜測,應該是王麗那個小垃圾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