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君清夜。”
“曾尋芳。”
“原來是小夜和小芳啊!”胖子白溪點點頭,很熟絡地叫道。
“什麼小芳?你別胡說八道!”曾尋芳最討厭別人這樣叫他了,這簡直就像個女孩!
“這樣叫有什麼不好嗎?”胖子白溪沒搞明白他為什麼突然生氣。
“總之你別這樣叫我!”曾尋芳麵有慍色。
“好吧,那就叫你尋芳好了,這總行了吧?”
曾尋芳沒說話,算是默許了。
“我看咱們這這麼髒,大家夥一塊去挑些水來清洗清洗吧!”白溪提議道。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好了。”君清夜連忙擺手道。
胖子白溪不高興了:“這接下來一年咱們可是生活在一起的兄弟,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苦活自然得一起做。”
白溪這是跟著自己老爹學的,他爹是一個殺豬的屠夫,最重視兄弟情感。
“尋芳,你還等什麼?一起去啊!”曾尋芳被他之前那句話說得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徐徐點頭,三人並肩而行。和
說起找水源,三個人沒有一個是懂的,隻好瞎摸騰。
找了小半天直到黃昏都沒找到,隻好垂頭喪氣回去,卻沒想到,屋內已經是被打掃得幹幹淨淨了。
裏麵一個人正在收拾著東西,正是原先的瘦子。
“哎呀,哥們,還是你厲害,我們幾個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水源,厲害呀!”
瘦子抬頭看了幾人一眼,又低下頭去繼續收拾東西。
三人麵麵相覷,這人好古怪啊!
“咳,”胖子輕咳一聲,“那啥,哥們你叫啥啊?”
白溪把幾人都介紹了一遍。
瘦子簡單答了聲:“薛無間。”
“那就叫你無間好了!”
“隨便。”
“嗯,那麼我們來分配一下床吧!”胖子看見對門中間那張床,立馬下了決定,“我睡這張!”
“我這張。”曾尋芳走到窗邊的一張床坐了下去。
“無間,你睡這張吧,這張更軟一點。”君清夜指著右邊靠牆的一張床說道。
薛無間深深地看了眼君清夜,還是沒說話,隻是安靜地走到另外一張更硬的床坐下。
“我不喜歡睡軟的。”
君清夜撓撓頭,還有人不喜歡睡軟床?果然是個怪人啊!
床分配好,大家都安靜下來,畢竟才剛認識,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
還是白胖子開口打破安靜:“你們家都是做些什麼的啊?我家是殺豬的。”
“我家是賣餅的。”君清夜撐手在床說道。
“我家是經商的。”曾尋芳道。
“那你家一定蠻有錢的!”白胖子很篤定。
“你呢,無間?”君清夜看向薛無間。
“我沒家。”薛無間淡淡地道。
聽到這話,大家又都沉寂下來,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君清夜瞄了瞄曾尋芳和白溪,見他倆都閉口不言,便開口說道:“沒事無間,你還有我們!”
“是啊!”白溪讚同地點了點頭。
曾尋芳也同樣動作。
這時,薛無間笑了:“你們最好還是別和我搭上關係,和我搭上關係的都死了,我是天煞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