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樊仙長,你這是要去哪?”雁月渟問。
樊師仁笑道,“我正要去玉衡峰給師父取丹藥呢,雁姑娘睡的可好?”
“嗯,睡的很好,謝謝你……床上很暖和。”雁月渟沒好意思說,抱她上床。
樊師仁眨了眨眼,“床上?你是說你睡在床上?”
雁月渟一怔,立刻明白了不是他,小臉一紅,急忙擺手,“哦哦哦,沒有什麼沒有什麼。”
然而為時已晚,樊師仁已經見鬼般的看著她。
“我……我溜達溜達去。”雁月渟急忙逃跑。
看著那嬌小的身影,樊師仁用力的掏了掏耳朵。
他都聽到了什麼?她居然睡在師父的床!
師父是怎麼把她弄上去的?不會是抱上去的吧!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師父嗎?
想到這裏,樊師仁的嘴角不由得咧到耳根,看來這次,這座冰山終於要開化了!
雁月渟沿著小路快步的走著,小臉燒得通紅。
不就是抱到床上了嘛,為嘛會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
她極力的腦補,都想象不出,君忱淵究竟是怎樣將她弄到床上的。
不會是掐著脖子,丟到床上的吧!
想到這裏,雁月渟縮了縮脖子。
這個渣男到底搞什麼?
就算他有不得已的理由,才救自己,那抱她去床上睡覺,難道也是被逼無奈?
這時,遠處傳來了吵鬧聲。
“盈水師妹此言差矣,明明是我先來的。”
“萬師兄這話說的可無道理了,明明是我先跨進的第一步,不信你問向師兄。”
“這個……我也沒注意先來的,不過我來的時候,這裏還沒有人。”
“哎,你這人怎麼會這麼鑽空子!我們讓方師弟評評理。”
“……”
雁月渟冷笑一聲,看來自己的本事,他們已經知道了,不過會不會太晚?
昨天他們虐她那麼爽,今天這個仇,她得報回去!
“咕嚕咕嚕。”
肚子裏適時地傳來了抗議聲。
雁月渟這才想起來,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
雁月渟怕引起人注意,偷偷從小路溜走。
天靈山七大主峰之間,是由一條條索橋相連的。
平日裏,天靈山弟子都是禦劍或禦獸飛行。
而雁月渟既不會禦劍也沒有靈獸,所以隻能安步當車。
天空之上,一白衣弟子正禦劍飛行。
雁月渟一喜,急忙大呼,“喂,那位小仙長,你先等等。”
許信聽聞有人叫他,低頭看去。
那不是雁月渟嗎!
許信摸了摸高高腫起的臉頰,眸中閃過一絲恨意。
因為沒及時告知雁月渟會封印的事,他被玄鴻狠狠地責罰了一頓。
許信心中委屈,他不是不想告訴,而是玄鴻一直逼著雁月渟離山,所以他也鬧不清玄鴻的心思。
而且他更怕,雁月渟讓他當著眾人的麵,學狗叫。
她來的正好,他正想找她報仇呢!
“咦?怎麼是你?”雁月渟看到許信,有些驚詫。
“雁姑娘好眼力啊,還認得在下。”許信陰陽怪氣道。
“當然認得了,你還欠我賭約呢。”雁月渟道。
許信一聽,小臉羞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