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筠紅著眼睛看她,沉聲問道,“可是如果你躲不過去她的攻擊呢?你和你腹中的孩子,都會有危險,如果你們真的出了意外,忱淵怎麼辦?你讓他如何麵對是去愛人和孩子的痛苦?”
雁月渟的心中又痛又難過,是啊,就算她做好了完全準備,但是萬一呢,誰能躲得過這個萬一?
難道真的是自己太自私了?
她“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可是師娘,我好怕呀,我怕自己生了寶寶,無法凝聚元氣,無法找她報仇了,我也怕自己老的太快,背著這個仇恨就那樣的死去。”
“傻瓜,怎麼會呢,你不要想太多了,先安心的將寶寶生下來再說,做了母親後,你的想法就會改變,你就知道在的生命中,到丟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顧婉筠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撫著。
顧婉筠要留下照顧雁月渟,可是雁月渟堅持自己沒有事情,便讓顧婉筠離開了。
她呆呆的坐在大殿的門口,一座就是一天。
君忱淵你在哪裏呀,我真的好想你呀!
天樞峰上。
玄鴻死死地攥著拳頭,惡狠狠地瞪著一身汙血的大紅色衣袍的玄雅琪,忍了又忍之後,終於還是狠狠地一巴掌抽拉上去。
“啪!”
一聲脆響過後,玄雅琪竟然猙獰的狂笑了出來。
“哈哈哈!爹爹,您竟然又打女兒!您現在還有什麼資格打我?!”玄雅琪大吼一聲,眼底已經猩紅一片,手上的指甲“劈裏啪啦”的竟然長了一寸,蜷縮著,好像一條條小蛇。
“你混賬!你竟敢修煉如此邪術!本座就是太寵你了,才讓你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玄鴻大吼著。
他說什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傳說中凶殘狠辣的修煉血煉之術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兒!
這若是讓別人發現了,別說他這個主座做不成,就連玄雅琪的命都保不住。
不,應該說他現在就應該將她這個妖物抓住,原地處死。
“琪兒啊!你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為什麼呀!”玄鴻悲憤過後,更多的是心痛,淚水濕了眼眶。
“為什麼?”玄雅琪冷笑一聲,“還不是因為你的無能!你替娘報不了仇,你即動不了君忱淵也動不了雁月渟!”
“你不行,那隻有我來了,隻要我修煉好血煉之術,那麼不僅可以將那些賤人殺掉,也可以這個世界就可以攥在我的手中了!”玄雅琪紅著眼睛,將蜷縮的指甲狠狠地攥在了掌中。
玄鴻看著她那近乎變態的表情,脊背一涼,他顫抖道,“是不是你娘的奸夫,讓你修煉的那種邪術?!”
“不許你叫衛叔叔是奸夫!我娘和衛叔叔是真心相愛的,是你破壞了他們之間的感情!”玄雅琪凶狠的說。
玄鴻聞聽,驚的目瞪口呆,半晌才說道,“你……你說什麼?你竟然說為扶破壞了你娘和情夫之間的感情,雅琪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呀!”
“等等,你說衛叔叔,衛馳!你娘的奸夫竟然是衛馳?!”玄鴻捂著胸口,心中一陣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