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竟然敢攻擊本夫人,你這狗奴才想造反嗎?”
凝蔚雙手掰著武士的虎口,玉足不斷踢踹武士的大腿和鐵襠。
“造反?不不不,我隻想逃避。”武士將藤鞭扔了,空出手來,撫摸凝蔚如水煮蛋般滑嫩的臉蛋。
“呸!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今天你若敢碰我一下,他日我定叫你全家死絕。”凝蔚柳眉倒豎,瞪著鳳眼,紅著玉臉,厲聲威脅。
怎麼回事?能與她正常交談,他明顯沒有被凝蓉的幻術控製。
既然不是被迫的,他為什麼攻擊她,當真是色膽包天嗎?
“對不起,你來晚了。”武士左手下移,放在凝蔚膻中穴左側,五指突然聚攏,“我的家人早在十年前就全死了。”
不得不說,姐姐的觸感的確比妹妹好一些,紮實挺拔,宛如兩枚大號圍棋白子。
想想也正常,凝蔚沒生過孩子,男人也隻有宗帥一個,裏程數低,車損自然小。
凝蓉就不同了,先後和三個男人爛搞,又生了完顏政,車都快拉缸了。
“放開我,你這個魂淡!”大概是被抓疼了,凝蔚掙紮幅度變大。
發現凝蔚眸中開始泛起紫意,武士戀戀不舍地鬆開左手,勾起食指,凸起第二個指關節,猛擊凝蔚肚臍上端半寸的位置。
內力正有條不紊地離開凝蔚丹田,輸送向眼部。突遭重擊,運輸線路被毀,後續內力輸送不過來,最終凝蔚釋放幻術脫困的計劃失敗。
“主人,把她交給我吧,我替你調教。”凝蓉走過來,在凝蔚的藕臂上,狠狠擰了一下。
凝蔚嬌嫩的肌膚霎時青紫。
“先將她綁起來。”
將武功暫失的凝蔚交給凝蓉,石安摘下頭盔,露出仙容,咬破指頭,滴血入盔。
待凝蓉將凝蔚五花大綁在行刑架上,回來報告,他將頭盔賜予凝蓉,叮囑說:“將血塗抹在患處,你的傷很快便會痊愈,容貌也會恢複如初。”
頭盔並不肮髒,在使用之前,凝蓉已經裏裏外外洗刷了不下二十遍,就連防鏽的黑漆都給洗掉了。
“多謝主人賜血!”凝蓉感恩戴德。
“你的任務完成了,這裏沒你什麼事兒了,回禦龍堡吧。”石安抓住凝蓉藕臂,嗖,傳送消失。
凝蔚呆呆地望著二人消失的位置,整個人陷入一種“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的狀態。
她咬了一下舌尖,清晰的痛感證明她不是在做夢。
“他們……真的回禦龍堡了嗎?”凝蔚低首自語。
“沒錯!凝蓉已經回禦龍堡了。”熟悉的聲音再次在昏暗的房間中回蕩。
凝蔚抬起頭,發現叛徒又回來了,頭上沒有戴盔。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暗道:“該死,他為什麼這麼好看?好看得我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凝蔚夫人!”石安負手前行,來到十字型架前,甲片碰撞,嘩啦輕響。他抬手撫摸凝蔚涼爽滑膩的臉蛋,微笑問:“不知夫人今宵可與我同床共枕否?”
呸!
凝蔚往石安臉上啐了一口唾沫。
石安揩了下散布臉上的液體,嘶啦一聲,突然將凝蔚上衣撕爛。
如果不是簽到女神有個不能強迫女神意願的限製,他才懶得和凝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