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做,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田雨這種情況,可比那嚴重多了,那是: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啊!
故而,雖然雲清泉很想學過來,可田雨死活不肯教。
並且,田雨這一派本來就是雲門子弟叛門分支出去的,可以說,雲清泉與田雨也很難相容!
蕭錦衣來的時候,正巧田雨跟雲清泉對上了:“你不要總是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對你這款男人,不感興趣的!”
說話風格浪得很!
百裏瑉下意識看了一眼蕭錦衣。
蕭錦衣一臉莫名:“……”
關我什麼事?
不過轉過來想想,好像也有點關係?
她說話的風格,也是這麼浪的不是麼?
雲清泉麵色不是很好看,他性子溫和宛若春風、宛若溫泉水,極少會對一個人露出這樣的厭惡和不喜來的。
但對叛門出去的雲門分支,他沒有辦法給好臉色,不追過去清理門戶,都算好的了!
“清泉對你這樣的,也並不會感興趣。”雲清泉說道:“田姑娘,你且放心好了!”
能讓脾氣性格好到爆炸的雲清泉說出這種話的,也是不得了!
田雨卻是歪了歪頭,道:“雖然呢,你這人吧,長得也不差。但你多沒味兒啊!像你這種,就是雞肋!”
雲清泉冷哼一聲,撇過頭去,並不與她繼續鬥嘴。
沒人跟自己抬杠,田雨自己一個人也說得起勁:“你也不要總是拿我師門來說事兒!那是祖上叛出雲門,又不是我。你指著我看,也不管用啊不是麼?”
雲清泉冷冷地道:“在下回去後,會去找你的師祖算賬的!”
田雨揚了揚眉,根本不放在眼裏。
沒有戲可看了,蕭錦衣推著百裏瑉入內。
見她來了,田雨眼神一亮:“小國公,你來啦!”
但見那輪椅上坐著的男人,她又撇了撇嘴。
不得不說,百裏瑉這個人雖然坐著輪椅,卻真的叫人心頭發怵。
光是看著他不說話,就會下意識怵他。
蕭錦衣自然是穿著蕭滿堂的皮,還是一如以往的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兒,點點頭,道:“嗯,我過來瞧瞧進展。”
又朝雲清泉看去,問:“師兄,我爹爹情況如何了?”
知曉雲清泉不喜歡人靠近,她禮貌得站遠了一些。
“暫時穩住。”雲清泉應答完了,又看了一眼田雨,道:“但田姑娘不肯盡力,又是另一回事了。”
田雨在一旁坐下,大剌剌地道:“不是我不肯盡力,而是……這事兒本來是小國公答應我的事兒不是還沒辦妥麼?”
“我有個主意。”蕭錦衣衝她一笑。
田雨最喜歡看她壞壞地衝自己笑了,眉眼都亮堂起來,道:“說說看?”
蕭錦衣便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越聽,田雨的臉色便是越不好。
她蹙眉道:“你讓我去作證?將他扳倒,之後才能把我帶回家?”
“不然呢?”蕭錦衣攤手,道:“喏,我爹看著呢,你若沒有做出一點什麼貢獻,我就把你帶回去了。整個蕭家上下,誰能服我?”
田雨咬唇,道:“可萬一我答應你的事做到了,你反悔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