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鮮血直流!
方培生吃痛,一聲慘叫!
他鬆手棄了寶劍,捂著自己的右手腕慘呼:“是誰在外麵!”
蕭滿堂負手在身後,從外麵邁步進來,道:“鎮北王,原來我家遭遇的這麼多事,都是你在背後操控啊!”
“飛刀不是你發的!”方培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首先意思到的是這點。
“不錯!”蕭錦衣嬌脆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進來。
她跟在蕭滿堂的後麵,她的後麵則是阿莽把輪椅給舉起,放進了門檻內。
輪椅上坐著的,自然是隋南王百裏瑉!
看見蕭滿堂,田雨眼睛一亮,立即迎了上去。
田雪也是走過去,尋求庇護。
開玩笑,還不走,一會兒被方培生把自己拿捏了做人質怎麼辦?
方培生一驚,目光轉了一圈,心裏也明白了,道:“你們……你們給本王挖坑設陷?”
“鎮北王連體內中了蠱都不怕,都要把這對姐妹花給滅口。”蕭錦衣優哉遊哉地道:“平日裏還真的不知曉,原來你這麼心狠手辣呢!難怪,就是我爹,也沒有想到自己中了毒蠱,是你下的手!”
一切仇恨,都說得清清楚楚了。
這些禍端,竟然都是因為二十年前的一場退婚風波!
蕭錦衣撇嘴,道:“我可真的想不到呢,鎮北王這麼多年假裝大度,還讓世子與我……弟一起玩耍,偶爾還是露出一點小脾氣,仿佛這點仇隙就是全部了!”
“孰料,真正的仇恨都積在心底裏,等待時機咬一口呢?”
“瞧瞧我這傻爹爹,竟然還一直以為鎮北王是個好人,是他虧欠了你,故而一直在你麵前抬不起頭來。”
“不曾想,他不過是讓你退了婚,你卻要讓他丟了命……還讓我們全家丟命呢!”
剛才他親口承認,陶氏是他幫著蘇百香毒死的;蕭尚文是他幫忙買凶殺害的;落石案是他幫蘇百香雇人做的;讓田雨和田雪對蕭原下蠱弄死蕭原,也是他做的!
數條罪狀,都坐穩了!
但,方培生既然都說了,也根本不怕:“那不過是一麵之詞,你們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本王做的?本王這麼多年來,可沒有對你們蕭家做什麼事,都是她蘇百香做的,與我何幹?”
“誰說沒有證人?”門外,再次發出一道聲音。
方培生震驚:“還有人!”
他還以為就是眼前這些人了,就算隋南王作證又如何?他可以反咬隋南王與蕭家是一家人,幫忙做的偽證。
爭執不下,懷疑去不掉,但一樣沒辦法證明是他殺人!
可——
蕭錦衣等人讓開了一條通道,外麵走進來一個穿著官袍的人。
另外,外麵好多人影浮動,紛遝的腳步聲傳來。
這個人進來後,說道:“竹君別莊已經被本官包圍了,方才你們的所有對話,本官也都已經聽到了!”
他上前,道:“來人,將鎮北王緝拿歸案!”
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詔獄的典獄官——說仔細一點,是太後的表弟。
太後出動了他來幫助蕭錦衣破這個案,說來是幫蕭錦衣的忙,另外也是送了個人情給典獄官的。
這個案子太好破了,前前後後他們就耗費耳力聽了一些對話,都沒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