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伍從沉思中醒來,看到窗外有個水池,上麵有幾隻鴨子在嬉戲,有了,黃老伍往前邁了幾步,嘴裏吟出自己最得意的一首詩: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吟完還頗自得的請王老板鑒賞一二。
“這也對景,但怎麼聽起來都像小孩子作的詩,就你這年紀,作出這樣的詩實在是委屈你了。”王老板也作出了點評。
這話聽得黃老伍心裏的血是哇哇的留啊,這實在是太傷心了,王老板這簡直就是把損人的境界提高到了潤物細無聲的境界啊。這叫我以後還怎麼的在鎮上抬起頭來啊,說出去那不是丟臉死了,一個三十歲的人作一首三四歲孩子的詩,這還委屈,這是什麼點評啊,你幹脆叫我去死算了。現在黃老伍的表情可謂是五彩繽紛,看得王小四也心有不忍。走過去拍拍肩嘀咕道:小伍,別灰心,不是有我嗎?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搞定一個還怕搞不定另外一個,你放心,妥妥的。聽了王小四這話,黃老伍臉色稍微好轉了一點。
王小四也邁開腿,邊走邊吟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首詩被他吟得那是極其有感染力,還表演出淡淡的哀情。
“這詩比之前的提高了數籌,當時此情此景,你吟出這麼一首思鄉的詩,是不是有點……”王老板對王小四的詩也作出了點評。
靠,你還不如說我是偷襲的算了,這話也是很傷人啊,就我們這天分,表演得太過淋漓盡致似乎也不好啊,但也沒辦法,就記住那麼幾首,還要合情合理,也要求也太高了。但這也難不倒我,王小四又跨出了幾步。注視著窗外的草地,“王老板,我又有了,你聽一下: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王老板,這詩怎麼樣。”
這小子難道是人品大爆發,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吟出這麼有詩意的詩,難道這就是他自己的寫照。但左看右看他也不是這樣有才的人啊。王老板一時也想不通其中的緣由,雖然欣賞,但也不能把女兒嫁給這麼一個黃腿子,雖然他已經脫離了黃腿子的範疇,但根子裏還是個黃腿子。不行,得想個好理由去拒絕他。“嗯,這首詩是極好的,也寫的極有生命力,難得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能想出這麼好的詩來。”
聽到這話王小四那是歡喜,王老板這話是不是已經十之八九同意了我的提議。以我的英俊瀟灑,風趣幽默,想來拿下一位應該不是個難題。還沒等他高興起來又聽到了王老板的聲音:當時我剛才注意了一下,你已經違規了,邁了十一步,所以關於你們剛才的事我也隻能說抱歉了,你們還是回去吧。
這話直接把王小四打下萬丈深淵,也間接的斷了黃老伍的念想,所謂一石兩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