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兩人回到家裏,已經疲憊不堪。吃過飯,芝蘭也沒有做事,兩人洗過澡,芝蘭突然換一件薄紗透明的睡衣,臉上呈現緋紅的暈,秀麗的長發散落在胸前,豐滿的乳房和迷人的腰肢一露無疑。向陽躺在床上,看著宛如天仙般的芝蘭,心兒猛的跳個不止,呼吸也變得困難,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盡管,他已經和芝蘭同居有些時候了,可是他從來沒有看過芝蘭的身子。芝蘭見狀便立馬找來藥給他服用,迅速換上平時穿的睡衣。待向陽恢複過來,芝蘭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使媚的說,‘怎麼?受不了?’他點點頭。‘為什麼?以前摸時候會嗎?’她用手撫摸著他的胸脯。‘第一次有反應很大,後來漸漸沒什麼了。’‘好看嗎?’他用力的點點頭!‘有看過其他的女孩子嗎?’‘沒有!也沒有摸過其他的女孩子!’‘想做嗎?摸我的時候想做嗎?’‘想!’芝蘭用手撐起自己,對著他的嘴巴,她的頭發散落到他的臉上,說:‘你會愛我一輩子,一生一世嗎?’‘會!’他笑著回答,看著頭頂的燈,燈光使人炫目!她閉上眼睛,湊到向陽嘴邊,輕輕的親吻一陣便停了下來。‘現在還想嗎?’芝蘭伸手去摸他的下體,他下麵硬硬的,他的呼吸又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真有那麼想做嗎?’芝蘭貼著他的耳朵問。‘很想!’他無力的說。‘那等我一個月好可以嗎?’‘嗯!’他聽話的點點頭。‘那早點睡覺!’她躺下來,轉過身。‘像以前那樣的抱住我,以後每天都要這樣抱著我。’於是,他用伸出手,一隻被她當枕頭,另一隻抱著她柔軟的胸部。她的撲通的心跳,通過他的手,直接傳進他的心裏。”我看了老人一眼,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也不覺得有什麼害羞。隻是自己突然間覺得難為情。
“一個月後,更確切的說,那是二十八天後。在這二十八天裏麵。芝蘭每天晚上都要忙碌到很晚,隻要一碰到床,便睡著了。向陽依舊隻是溫柔地抱著她,摸著她的乳房,聞著她的香味安然入睡,還有那均勻的呼吸。這天早上提前起來,做早飯,放好洗澡水,然後和芝蘭一起去醫院。
“晚上,芝蘭早早的下了班。兩人相依相偎的到市場買了菜,回到家中做飯,芝蘭便在一旁打下手。殺魚的時候,芝蘭死活要自己嚐試殺,結果弄得兩人滿屋子的捉魚,魚鱗到處都是,到處都是腥味。芝蘭顯得十分高興。終於,把飯做好了。飯罷,兩人相依相偎的看著電視。電視裏麵播放的是本市新聞,講的是某個某個領導又做了什麼重要決定,通過了某項議案之類的。‘想做嗎?’芝蘭偎在向陽懷裏,突然淘氣的說,一邊玩弄向陽的衣角。向陽的眼中泛著興奮的光。芝蘭站起來,拉著他一起走進浴室,洗了澡。來到床上,芝蘭拿出一些也不知道是什麼藥,教他吃了。吃下藥後,向陽頓時覺得精神多了。兩人遂纏繞在一起。他溫柔的撫摸著芝蘭的身體。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他輕輕地用手摸到她的下體,裏麵濕乎乎的。他用手指放進去,頓時她一陣顫抖,跟加用力的抱住他,恨不得要融合為一體似的,使出全身力氣抱住他。”老人拿起水壺,打開,小心翼翼的吹了一口氣,喝下幾小口。我看他喝的這般可口,我咽一口口水,也打開自己水壺,照著他的樣子喝著。開始索然無味,隨後便是一種淡淡的甘甜,再喝幾口便是一種淡淡的苦,到後來又恢複到先前的味道。
“次日,向陽醒來的時候,屋子裏麵隻剩他一個人,在桌子上麵有一張紙條,被芝蘭的手機壓著,是芝蘭留下的。‘親愛的,因為單位要我出差,出去的匆忙,不要生氣,可能要一陣子回來,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回來時瘦了,可要生氣的。按時吃藥!莫念!’ 落款是一個單字“芝”。是芝蘭的字跡。於是,他拿起手機,翻開裏麵的相片看著。這天,突然一個人呆在家中,很是不習慣,遂換上衣服,外出散步,晚上一個人做飯吃飯,睡覺的時候,他拿出芝蘭的手機對著相片說話,這碗,他一個人睡在床上,翻來覆去,遲遲難以入睡。
“次日早上,他吃過早飯後,來到醫院,他想通過芝蘭的同事能夠打聽到相關信息,可是他們都異口同聲的說芝蘭去出差去了;問是去了哪裏,也都說是領導特別安排的,都無從知道,就像事先排練好的一樣。於是,向陽在家認真吃飯,認真吃藥,認真睡覺,認真的做檢查。滿懷期待的等待。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一個月過去了,仍沒有收到芝蘭的任何消息。在這個一個月裏麵,他發病越來頻繁,每隔兩三天都會發一次。醫生擔憂的勸他在院治療,而他無論如何晚上都要堅持回到家裏。一天,他隱約覺得不對勁。於是,他再次來到醫院,找到芝蘭的同事,他們好像看準了向陽的來意似的,不約而同、信誓旦旦地說,這兩天芝蘭就會回來,安慰他要安心養病。於是,他隻好回到家中,耐著性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