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上的風光,又有幾人能看清呢?
獨自坐在高塔頂端的盔甲人,不禁這樣困惑地想到。
他抬起盔甲手臂。
這是冰冷而堅固的鋼鐵盔甲。
這套盔甲深處所掩埋的,是一具帝王的曆史。
遠古,深邃而久遠。
假如有一天,這堅固的盔甲,被誰所擊穿的話,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他並不知曉。
不過,他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他相信著能夠擊穿他盔甲的勇士的到來。
到那時候,即使這身附著著他靈魂的盔甲被砸個稀巴爛,他也無怨無悔。
因為,他已經沒有可以留戀的故鄉與重要的人了。
他的時代,早已過去。
剩下的,大概就隻是無人知曉的......
誒?
為什麼,我的大腿上,會坐著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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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盔甲怪人,你該不會剛才在很文藝地腦補些什麼吧?”
“並沒有。”
雖然剛才確實是在腦補些文藝的東西,但是這種事情,果然不應該由自己親口說出來的。
盔甲人張口就是謊言。
“我隻是琢磨著,你這小豆丁,想幹什麼?”
“我呀,不就是友好地在跟你刷好感。”
“什麼?!”
刷好感,和我?
“當然,你不也是這座高塔的怪物?我可是要與這高塔全部怪物做朋友的。”
“並不,我隻是個看守者。”
“說是看守者,其實就是高塔的一份子了?”
“也沒錯。”
“既然這樣,那麼就該跟我高高興興地做朋友。”
“並不要,也不想。”
“真是傲嬌呢。”
“並沒有傲嬌,我是個有著許多話語的話嘮。”
“那你倒是用一百零八種方式,誇一誇我到底長得有多帥。”
盔甲人嚐試著腦補了一下。
結果,他隻腦補出了幾種。
說起來,一般人也想不出一百零八種誇自己帥的方式吧?
而且,這到底是有多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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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開玩笑的。”
曹羅利站起來,用力敲打著盔甲人。
在他用力的敲打下,盔甲人傳出了砰砰砰的響聲。
“不來嗎?”
“去哪裏?”
“進去你所看守的這座高塔!”
進去?
盔甲人並沒有想過。
不過,老實說他還真是多少有點期待。
裏麵,自己所守護的這座高塔裏麵,到底是怎樣的風景呢?
可是,不行的。
“不了,我還有事情要做。”
“什麼?”
“我是高塔的看守者,是不被允許進入高塔的。”
“真是嚴厲的規定。”
雖然不是沒見過有些地方是連內部工作人員也禁止入內的,但是像這種‘辛苦做出來的蛋糕’,卻連嚐一口的資格都沒有的做法,還真是令人感到不快。
不過。
這盔甲人整天守在高塔上方,似乎都成話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