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過我……”白綿無力反駁,試圖用這虛弱的祈求挽回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
可這如同惡魔般存在的宋欣遠,又怎麼會對一隻弱小的綿羊心存憐憫?
「居然還隻是個小屁孩!嗬~那我可要好好享用了。」
窗紙捅破那瞬間,宋欣遠略感錯愕,不過轉瞬之間,他的唇角又掛起慣常的邪笑,沉淪其中。
宋欣遠撫摸著身下瑟瑟發抖的寵物,輕聲安慰:“小東西,遠哥會很溫柔的~”
白綿忍受著第一次破窗的疼痛,身體卻不受控製地配合著他的節奏。
半個多小時後。
宋欣遠將身上的白襯衫扔在衣衫不整的白綿身上,光著膀子露出那緊實的腹肌,在她麵前趾高氣昂地開口:“小東西,弄壞了你的衣服,我這襯衫就先湊合著穿吧。”
白綿呆呆地愣在原地,她好似得到了解脫,卻依舊感到恐懼。
“至於費用嘛,你想要多少錢就拿著這張名片,去宋氏集團報我的名字好了。”宋欣遠放蕩不羈地說著,朝旁邊的座椅扔了張名片,便轉身離開。
白綿神情渙散,束手無策地拿起襯衫穿好,她把襯衫扣得緊緊,也沒能遮住頸部上淤紅的吻痕。她吃力地扶著車窗站起,座椅上那清晰可見的血跡令她作嘔,她捂著嘴巴,步履維艱地踏著步伐,想盡可能地將胃裏惡心的殘渣吐到廁所裏。
“砰!”
一聲槍響,空氣好似在一瞬間停止。
宋欣遠在7號車廂的樓道裏,保鏢為他披上了西裝外套,白綿正扶著座椅走進樓道,那對準宋欣遠胸膛的子彈,直接穿進白綿左肩。
白綿來不及反應,已重重地摔在宋欣遠地鞋跟前。
「白綿啊白綿……這下你該信爸爸媽媽的話了吧……」
她怎麼也想不到,在她剛滿十八周歲的這天,老天竟給了她這麼荒唐的禮物!她在內心可笑地嘲諷著自己,意識漸漸模糊,直至昏睡過去。
車廂口的罪魁禍首見狀收起了手槍,列車在此刻到站,那名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男子借機下了車,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禦風,落日之前,把人帶來!”
宋欣遠瞄了眼腳跟前的女人,他皺下了雙眉,壓著一腔怒火對身旁的保鏢命令道。
“是。”
禦風奉命惟謹。
宋欣遠拉下肩上的西裝外套,俯身半蹲將外套披在白綿身上,隨即雙手抱起她,走下列車。
——
宋氏大宅。
白綿虛弱地躺在床上,宋欣遠已叫來醫生幫她清理了傷口,並讓傭人為她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大宅外,殘陽落下,宋欣遠兜裏的手機突然傳來一聲響。
宋欣遠不緊不慢地拿起手機放在耳邊。
“老大,人已帶到樓下。”
隻聽電話那頭傳來禦風的聲音。
宋欣遠淡然一聲:“知道了。”隨即又朝伺候在床邊的女仆警示道:“照顧好這隻小東西,要是有一點不周到的地方,我拿你去喂狗!”
“是……”
女仆瞬間冒出冷汗,也不敢直視這大宅裏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