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一直活在宮廷當中,如今等到自己有了自己的目標的時候,卻偏偏被推上一條不歸路。
楚國第四十代皇帝項雲如實的想到,畢竟這條路不是他選的而且這也不是他應該走的路。
昨夜他徹夜未眠,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他失眠了。他自小長在深宮,所見所聞的都是規規矩矩的宮女還有嬪妃,要不然他也不會縱情與高檔的勾欄之中。可是成本太高了,出來進去都要先交禮錢,然後要寫一首詩來供大家鑒賞。可是樓上的姑娘太高傲,一拖就要好幾天或者十幾天,家裏沒有一點底子的都玩不起。可是即便上了姑娘的閨房也要和她對詩弄月,以文會友,等到真見到真人的時候反而沒有什麼興趣了。
“陛下該更衣了,今日的早朝是半月一次的朝議,還請···”
但是項雲坐在軟榻上麵伸了一個懶腰,卻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看著他的大伴,“行了,朕知道,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白姑娘可否答應見朕?”
“呃···尚欠一絲的火候啊陛下,不如··”
項雲拿起隨手夠得到的折子打在大伴蘇勝安的腦袋上,非常氣悶的說:“廢物,連一個女人也搞定不了,你讓朕說你什麼好呢!”
蘇勝安嘴裏說自己不中用,可是心裏卻在埋怨皇上沒有用,那個可是你自己抓來強請進宮的。即便我能搞定我要來幹什麼呢,你說我能幹什麼!
要說茶語才是最倒黴的那一個,皇帝的話言出法隨,可以瞬間定一個人的生死,對它們這樣的靈類來說更是了不得的利器。所以現在讓她不能走她就走不出皇宮,讓她不能動就不能動。要不是自己還是這副模樣不敢讓那個皇帝僭越半分,萬一要是用強她早就真相大白了。
皇帝項雲現在一想到茶語那種桀驁不馴的傲氣,出水芙蓉的靈氣,還有那該出手時就出手的英氣。還有那動人的臉龐,還有可人的聲音,“老天啊,你讓這麼多美好的氣質全部集中在一個女人身上,是讓朕一定要娶她嗎,好吧,朕答應你了!”
蘇勝安歎了一口氣,皇帝最近變得神經兮兮的,想必也是因為白晶晶姑娘而神魂顛倒。明明人家什麼也沒做,偏偏乖的像倒貼一樣,皇室的臉都讓他丟盡了。
“你歎什麼氣啊?”
項雲的一句話,嚇得蘇勝安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趕在禦前不敬這可是可大可小的重罪啊!所以他馬上跪下來聲淚俱下的說道:“陛下啊,是小的無能啊,要是小的能夠洞察白姑娘的心思,那便可以解了陛下的相思之苦了不是嗎!說來也是白姑娘的不對啊,上哪去找留著金發的和尚嗎,明明就是故意刁難陛下不是嗎,所以說小的無能啊!”
蘇勝安這一哭愣是讓項雲從幻想中醒了過來,的確對啊,上哪裏去找這樣一個和尚,不知道弄一個金漆染過的怎麼樣?
可是又開始回轉心意,“開玩笑!朕堂堂一國之君,禦下何止千萬子民,害怕找不到一個金頭發的和尚嗎,真好笑!蘇勝安立刻帶朕的口諭去中書省,下令尋找金發的和尚,賞銀千兩,快去!”
哪知蘇勝安說道:“陛下,眼看朝議就有開始了,不如···”
“要不朕這個位置你坐?”
蘇勝安撲騰就跪在了地上,“回稟皇上,是奴才失言,奴才這就去,這就去!”說完就連滾帶爬的跑出皇帝的寢宮,趕緊去中書省傳達皇帝陛下的口諭,好讓皇帝陛下一解相思之苦。
“耳邊終於清靜了,還要參加朝議,朕這個皇帝怎麼當的一點意思也沒有啊。父皇當時可是說一句話就是雷厲風行,怎麼到了朕這裏卻反而要看大臣的眼色呢?不幸啊,不幸。”
抱怨了一會兒,可是該去的還得去,就當是看一場大戲吧,不然自己也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