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在父親的教誨與自己的努力下,無論是書籍寫作還是樂理彈奏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績,但與之相比,姐姐蔡珪的學習成績卻是一塌糊塗。
蔡珪的生母,小娘魏金鳳很是著急,卻沒有辦法。魏金鳳是個心氣兒很高的女人,自己做了小妾已經很不甘心。原先嫁給蔡邕時,本指望生下個男孩子,這樣自己在蔡家就可以趾高氣揚了。但是怎奈肚子不爭氣,生了個女兒。不過,當時蔡夫人趙五娘不能生育,自己的女兒是蔡家唯一的繼承人,這也倒讓魏金鳳心裏多少安慰了些。
哪知道過了三年,趙五娘也懷孕了。而且最糟糕的是,趙五娘生下的雖然也是個女兒,卻是個絕頂聰明的女兒,比人家一般男兒還要聰明多少倍,這樣,自己的女兒一下子就給比下去了,黯然失色。
自己的女兒非但比不過蔡琰,而且還不喜歡讀書,總是吵著要退學。珪兒對魏金鳳說:“娘,人家都說識文解字是男人的事,女人要學那麼多的文化做什麼?將來還不是要嫁人麼?”
“呸!你這個沒出息的。”魏金鳳對女兒的不學無術很是氣憤,卻又沒有辦法。隻有心裏暗暗埋怨自己:怎麼同樣是蔡邕的種,自己下的這個“蛋”和趙五娘的那個“蛋”如此不同,簡直天壤之別?
不管自己怎樣給女兒打氣,女兒蔡珪就是“稀泥糊不上牆”,把魏金鳳氣的半死。沒辦法,不學就不學吧。蔡珪回到母親這裏,天天跟她一起學織布,學做女紅。
原指望著靠女兒出頭的魏金鳳,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和趙五娘的女兒的差距越來越大,心想將來自己的女兒嫁的人家也就沒有辦法和蔡琰比了。心理麵是否不平衡。她想,我女兒不行,我也不能讓你的女兒這麼出風頭,怎麼地也得把你拉下來點,縮小距離。
這天,魏金鳳找到趙五娘,對她說:“姐姐,珪兒現在學習織布,還學了不少女紅針線活,將來出嫁,到男方家裏操持家務,燒火做飯,縫補漿洗,應該都不成問題了。可是,琰兒現在整天待在學堂裏,學習讀書寫字,吟詩作畫,彈琴歌唱,不學一點織布和女紅,將來如果嫁入人家,什麼都不會做,如何是好?”
趙五娘聽魏金鳳這麼一說,不由得愣了一下。她還真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就說:“嗯。你說的有道理。回頭我跟她爹爹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
等到晚間休息時,蔡夫人對蔡邕說了魏金鳳的話。蔡邕聽罷皺了下眉頭,說:“她管什麼閑事啊?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她就是看著琰兒不順眼,總想搞點什麼名堂出來。”
“老爺,話也不能這麼說。”蔡夫人趙五娘一向是個賢惠之妻,最能容忍的人。她笑著對蔡邕說:“雖然魏金鳳說的似乎有點嫉妒琰兒的意思,珪兒是不能和琰兒比,她心裏不太舒服。但是話又說回來,咱家琰兒自小就跟著你讀書識字,繪畫下棋操琴,確實對於女人的活計,像什麼織布啊,縫紉繡花啊,一點都不會,將來長大嫁人過日子,勢必有點問題。”
蔡邕聽了夫人的話,仔細琢磨了半晌,覺得夫人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他說:“夫人所言有道理。那你看著辦吧。就讓琰兒也去學些織布,縫紉,繡花之類女紅手藝。不過,還是要以書法和琴藝為重。”
蔡夫人對蔡琰說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讓她也去學些織布,縫紉,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