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姐,紫萱姐。”郭小布一臉哭喪地叫著雪域紫萱。郭小布一個八尺壯漢哭喪哀求一個柔美的女子場麵甚是和諧,周圍的眾人都是大笑不已。
“子墨老師為啥郭老師那麼怕紫萱姐啊?”女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井雪乍著眼睛地問道。澹台子墨有些頂不住井雪的眼神攻勢,將眼神飄忽到郭小布的身上,深深的歎了口氣道:“神曰,不可說。”
“真的不可說嗎,老師。是不是郭老師正在追求紫萱姐,還是他們......”井雪趴在澹台子墨地肩膀上問道。
澹台子墨緊閉雙眼道:“這個,不是。不要再問了,真的不可說。”
這時歐陽天香看著澹台子墨被調戲得很有趣,心中突然升起了惡作劇的心。她邁著貓步走到澹台子墨的麵前,弱弱地發嗲道:“老師真的不可說嗎?”
澹台子墨聽到歐陽天香發嗲,脊骨一陣發涼,緊鎖眉頭絲毫不敢睜開眼睛,道:“不可說,真真的不可說。”
井雪詫異地看著歐陽天香,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歐陽天香回了她一個你不行的眼神。井雪不服氣,做了個你行你來啊,讓給你。
“子墨老師,我能向你請教個問題嗎?”歐陽天香兩手食指在胸前畫著圈。
澹台子墨依舊緊閉雙眼道:“隻要不是關於剛才那個的問題你就問吧。”
“老師你先把眼睛睜開好嗎?”歐陽天香又上前了一步。澹台子墨似乎隱約都能感受到歐陽天香身上所散發出的溫度。
納蘭水惜看著歐陽天香調戲澹台子墨,一臉不屑地將頭甩到另一頭。夜冥看到歐陽天香這個樣子手一拍額頭,擋住了雙眼。薑程拍拍他,道:“怎麼了?”折沉沙摟住夜冥的脖子道:“是不是不太習慣自己的女人對別人這樣,吃醋了啊?”
“沒,不對,什麼我的女人亂七八糟的。”夜冥叫道。
“別裝,以為我們眼睛都瞎是嗎?從最後一次考試開始我們就注意到了你們倆了。不說考試,就說你們每回跑步,最後兩圈你都會減慢速度帶她,然後一起離開。你們整天形影不離的。還用我說其他的例子嗎?”折沉沙說的夜冥額頭冷汗直流。
“男人有什麼事不能承認得。何況這麼漂亮個女朋友你知道要羨煞多少人啊。”薑程在一旁幫襯道。
夜冥一時被二人說的不知該怎麼反駁,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愛咋想咋想吧。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歐陽天香單手武者臉看著小心睜開眼睛的澹台子墨,甜甜的一笑道:“老師你剛才說,神說,不可說。現在真的有神嗎?”
薑程聽到歐陽天香的話,略微皺了皺眉。澹台子墨沉思了一會兒,道:“應該有,西側的法蘭克帝國的國教光明教廷,信仰的是他們所謂的光明神。並且每隔百年似乎就會有神跡降臨。”
“神跡?難道不能尤人為造成嗎?”
“很難,我早年遊曆過法蘭克帝國,遇到了一次他們的神跡。他們所謂的神跡籠罩了整片天空,如果要達到那個效果至少一個城池要有幾十位的光係魔導師以半年不能用魔法為代價。他們沒有那麼大的魄力用那麼多的光係魔導師。每一位的魔導師都是國家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