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把寶寶貝貝丟給我帶,並非是氣我當年沒能照顧你們,而是知道後天我們就要和孩子分開,你覺得我才剛與孩子相認,應該多點相處,好親近些。”
“你你……少自作多情了!”被說中用心,懷瑾不自在地想跳離他的懷抱,但被他抱得緊緊的。
“我是病人,沒力氣跟你爭。”祈天澈虛弱地道。
什麼沒力氣,那現在抱她抱得那麼緊的人是鬼啊!
“懷瑾,當初以暗王的身份出現在你麵前是覺得有趣,更因為也想借此知道你新鮮的另一麵,比如,華爾茲。”
“你就是個無恥小人!我當初叫你吳小人就沒錯!”懷瑾輕哼,對!不止是暗王,還有吳小人!
他還真是愛玩角色扮演啊!
“記得嗎?是你自己發現暗王這個身份的,我可不止一次讓你揭下麵具,是你自己沒膽。”
“誰沒膽!明明是你說揭下麵具就……”
該死!
懷瑾及時閉嘴,怎麼說都讓他得瑟。
“就怎樣,嗯?”祈天澈把落在她頰邊的發絲勾到她而後,順便親吻了下那雪貝般的小耳朵,“因為那時候你已經認知到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嗯,這點,我很欣慰。”
懷瑾用力瞪他,就知道他在跟她得意。
“你毀了自己冰雕的那日,我打定主意不再瞞你,讓你揭下麵具的,誰知……”
“病人不會那麼多話!”懷瑾生氣的打斷,又要說她沒膽就是了。
靠!她當時又不知道他就是暗王,一心隻想跟他斷得一幹二淨,隻差沒求神拜佛別再糾纏了,誰還想知道他長得是圓是扁。
“嗯,最後一句,你口口聲聲說我是草包,暗王的身份方便我英雄救美。”他在她耳畔低低地說,順便親吻雪白的頸畔。
很好!又是她的錯就對了!
小手按開他不安分的嘴,眼裏狡黠閃過,笑顏如花地說,“我就是在從你不在乎我非完璧的那刻起喜歡上你的……”
祈天澈臉色微沉,接下來的話他一點都不想聽,於是抱住她,索取親熱,但是被拒絕到底。
“在我那裏,看對眼了可以一夜春風甚至可以保持那種肉體關係,誰也不打擾誰的生活,若是要談感情,不合適也可以分手,再找下一個,下一個不合適還可以繼續下一個,直到找到合適為止,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她的確是在那時候承認自己對他動心的。
祈天澈深深地看著她,怎能不明白,她是說在他還未知的那個國家,貞節並不是很重要,而在這裏,對一個女子來說,貞節比命重要,所以當得知他不介意的時候她感動,因此喜歡他。
他一點都不喜歡她這樣子的喜歡。
他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當初欺騙了她?不然怎會有此刻的相守。
“所以啊……”懷瑾嬌媚一笑,推開他,起身,“既然當初的感動已經不存在了,那麼……”
還未說完,她猛地被他抓回去,按住,俯首,狠狠吻住。
“繼續說,嗯?”他非常不悅地威脅。
“那唔……”
她開口,他吻住,然後又看她,她繼續開口,他繼續封住,直到她放棄說他不想聽的話為止。
“懷瑾,當初是當初,而今呢,嗯?”修長如竹的手指輕輕摩裟在她臉上,呢喃輕語。
原本還在暗自得意的懷瑾對上他滿是柔光的黑眸,整個人如同被勾了魂,被那雙深邃的眼睛吸進去,頭腦開始有些飄飄然了。
最要命的是,他的手很有魔力,在挑起她的欲望。
“祈天澈,你是病人……”她力持理智地提醒。
“告訴我,隻是感動嗎?”
“別……”
“要。”
“隻是感動嗎,嗯?”他每問一次就狠狠深入。
懷瑾不願讓他就這麼得逞,緊抿著唇,倔強地不給他想要的答案,他氣,狠狠吻她,然後黑亮的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繼續索取答案。
兩人就像是杠上了,他想要她承認,她卻死都不鬆口。
看出他又想折磨她,懷瑾嬌媚一笑,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很女王的姿勢挑釁著他。
男人自是很樂意享受她的狂野,當然,她也女王不了多久,最後還是被他奪回主導權,頭一次往狠了的折騰,但是,最終他也沒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所以,這一局,她贏了!
激情方歇,懷瑾可謂是小死一回。
她瞪著正溫柔為她善後的男人,病人能這麼生龍活虎嗎?
“祈天澈,你到底哪病了?”她起身拉攏衣裳,疑惑地問。
低頭認真為她係上腰帶的男人,抬眸,露出隻有在她麵前才有的邪魅笑弧,“牙疼。”
不用照鏡子,懷瑾也知道自己的表情從未如此精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