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隸?你可以不用再去礦山受罪,可以換一種方式,怎麼樣?”耶律德光含著鄙夷的笑看著倒坐在地上一點一點往後挪的女人。“也許,這種方式正適合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
“你……你在說什麼?”楚依繼續向後退,直到冰涼的牆壁將她的退路阻擋,她才敢起頭正視他的眼睛,但是此時她在顫抖,她隱藏不住的在顫抖。
“我說什麼?”耶律德光冷笑:“雖然你已經不是一個幹淨的女人,但是本王不介意,一個女奴而己,我想,你會喜歡這種方式的!”說著,抬起手一把拉住楚依的皓腕,將她扯了起來直直的撲進自己的懷裏。
撲鼻的酒味兒襲來,楚依被他緊緊的禁錮在胸前,難受的狠狠的想要甩開他。耶律德光低頭看著懷裏這個不自量力的女人,轉身懷抱住她的腰一使力將她橫抱了起來向床邊走去。
“你要幹什麼?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楚依瞠大了雙眸看向那離她越來越近的床,她已經猜想到要發生什麼事的。天啊……
“啊……”來不急掙紮下去,就被他狠狠的扔到床上,楚依連忙爬起身,連滾帶爬的往床下奔,卻被耶律德光一個大手拉了回來。
“你不要亂來!”楚依窩在床角,緊緊的環抱住自己,看著那站在床下已經將外衣脫掉的男人。
耶律德光脫下外衣,毫不費力的將楚依從床角抓過來,將她身上那件薄紗扯開,雪白的侗體頓時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白天在馬車上沒有太注意,此時才看清她身上的傷口,一排一排的鞭傷和碰傷,拳頭纂了纂,不顧這小女人不要命的掙紮,按住她的肩,冷聲問:“除了那道寒龍鞭的傷,怎麼還有這麼多鞭痕?哪裏來的?”
“不要你管,你放開我!”楚依又羞又怒的推著耶律德光寬大的胸膛,他就這樣的脫光了她的衣服,她怕極了,她怕她守了整整十七年的身子就這樣被一個契丹的野蠻男人給毀了。
“看管奴隸的人打的?”耶律德光按住她,不讓她亂動,因為她現在的傷口都在流血,被子上已經沾染了不少她身上的血跡。
楚依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猛的抬起頭狠狠的瞪著耶律德光:“全是拜你所賜,少在那兒假好心!我的傷全是你賜給我的,你還問什麼問?你這個魔鬼!”
心中一凜,耶律德光的眸子迸出寒冷的光芒。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狠狠的收緊她白嫩雪肩上的手。
楚依咬著唇,忍著肩上的痛卻不叫出聲,直到唇上漸漸滲出血絲,耶律德光才放開手,看著這個跪坐在床上一絲不掛且傷痕累累的女人。從來沒有覺得,一個身上這麼多傷的女人也可以挑起一個人的欲火,但是這次她成功的讓他有一種想馬上要了她,然後看著這個混身傷口的女人在他身下呻吟的感覺。
該死的!耶律德光略遲疑了一下,看著床上的楚依。
楚依感受到她的目光,慌忙的拿著沾血的被子包住自己的身子,磨蹭著就想爬下床。卻在爬到床邊時一時沒穩住而直接向下摔去。
耶律德光的心空了一拍,上前接住她的身子緊緊的抱進懷裏。圍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如雪的肌膚讓耶律德光一時情迷,契丹不是沒有美女,相對來說,契丹的女人比中原的古板女人更有情調,但是楚依這如絲般細滑的肌膚讓耶律德光那緊繃的情欲瞬間高漲了起來。